第45章(2/2)

一只只大的苍蝇正密集的靠在一起，在死者的面产卵。

衣柜旁边是个一米五的双人床，床刚好和衣柜是错开放的，所以衣柜倒来的时候没有任何阻碍。

“不清楚，来的时候已经坏了。”

颅已经胀发臭，看不清原来的五官，黑压压的发凌的贴在尸的面，发上爬满了黑白分明的蝇蛆。

“嗯，一开始我都没注意到这里有个窗。”

见顾原在寻找开关钮，李蒙解释：“电路坏了，只能用手电筒照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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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苍蝇受到了惊吓，飞起来四窜，发“呜呜”的振翅声，幸好顾原带着和护目镜，不然这些苍蝇会直接往他脑门上撞。

人往，是脖和空虚的断面，肩膀和尸的其他位皆不在视线可及的范围。

有的正在赶往颅的那一截腐，有的已经吃饱了开始往一个目标爬，这让它们看似无规律，实则有律动的涌动着。

像这样只留人的属实少见。

屋的光线非常暗，顾原打着手电筒推开里屋的门，尸臭味一扑面而来。

顾原用漆黑空灵的睛扫视着屋的场景：“门怎么打开的？”

每蝇蛆都在缓慢的蠕动，它们缠绕、叠在一起，彼此，发细碎的“沙沙”声。

黏腻的黑发已经结成了血块，一坨白的蝇蛆在断端的腐间蠕动，白的，像一团会动的豆腐渣。

顾原不得不挥了挥手，赶走了大分的苍蝇。

尸臭味很烈，可一看过去，竟然没有看到尸。

顾原走到里屋的正中央，打着手电筒晃了一圈，终于在一堆杂无章的衣中找到了一颗腐败的人。

“什么时候坏的？”

顾原看了一画风古老的画布，像是新贴上去的：“之前贴好的？”

“这边有个窗。”李蒙掀起一块画布，画布后面有个边大约一米二的正方形窗，由两块可推动的玻璃窗组成。

手电筒的光晃过墙角，落在了一个大的衣柜上，衣柜是倾倒的，周围散落着行李箱和衣。

死者面肤和嘴已经腐败胀，伸嘴，球凸眶，三分之二的球凸在外面，球看着漆黑，极其惊悚。

他见过很多碎尸案，但大多数碎尸案都会选择把人藏起来，将其余肢留在现场，这样警察就无法确定死者的份。

“死者女儿担心里面的人事，所以推开窗，从外面伸手去打开了门。”

看到人的那一瞬，他皱了皱眉。

顾原蹲盯着正中央的人，观察的细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