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还没想好。
药店里有几个人也在买药,林落等了一会儿,才买到了碘伏、棉球和纱布。为预防染,她又买了消炎药。
等待买药的这一会儿功夫,她暗暗梳理了一跟路寒川相识这几年的经历,心里已有了决定。
重新打开驾驶座的车门,林落扬了扬手上的药袋,“先把药抹了,包扎伤,找完住的地方再吃饭吧。”
说话间,她已上了车,重新关上了车门。
外边几乎全黑了,路边商店里昏黄的光照小小的驾驶室里,足够他们看清对方的脸。
车厢里的空气渐渐起来,路寒川咽了咽唾沫,平复着渐渐急促的呼,在心里反复组织着语言,最后他哑着嗓,说:“你能帮我包扎吗?”
他的神期待着望着林落,好像只是在说伤的事,但林落却明白。
如果她这时候说:你有手,自己包扎吧。那路寒川什么都不会说,他会自己包扎,然后离开这里,也离开她的生活,不再打扰她。
路寒川伸着手,觉自己等了好一会儿。就在他以为自己要没希望了,可能是自多时,林落抬起一只手,说:“不是说要包扎吗?把你手伸过来。”
路寒川递过去受伤的手,那手被林落抓住,用她自己的手在底垫着,随后林落拧开碘伏瓶盖,用棉签醮了些药,在他伤上缓慢地涂抹着。
每涂抹一,都像在熨着路寒川火烧火燎的心。他一次被女孩握着手,上的肤都在颤栗,觉得不行。
林落低着,包扎着伤,似乎什么都没想。灯光照着她白细的颈项,让他特别想碰一。
路寒川抿了抿,终于说一句类似于表白的话:“能让我到你的生活吗?以男朋友的份?”
见林落没有上回答,他又:“我觉得,我们之间已经够了解了。”
林落停手上的动作:“是够了解了,不过那是以朋友的份了解的。”
“你知的,我是法医,以后也一直会这一行。”
“即使是男朋友也不可能改变我的决定。如果让我在男朋友和工作中选一项,我选后者。”林落却。
路寒川怔了,随后他说:“这个我一直就知啊,没人要改变你。”
“跟你一样,我是缉私的,危险比较大,你……虽然我有跟你共度余生的打算,但我同样不想让别人涉我在工作上的选择。你会介意吗?”
林落一直表现得比较理,路寒川看得来,他们两个人之间,是他先动的心。
林落是愿意接受他的,但那只是基于她对他人品的信任,或许她只是认为他值得托付而已。
他当然希望林落对他也有那怦然心动的觉,但就算暂时没有,不代表以后没有,他可以期待那一天。所以他对于林落的冷静并不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