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家人不光来了,还来了两回,大概是想看看我几个鼻几个睛吧?”
“送个开业请柬而已,还需要父两个一起上门啊?”
林落这番话让姚玉兰有不好意思,觉自己当初的掩饰在女儿面前都是小聪明。其实林落什么都看来了,只是没说破而已。
“你这丫,要不是你非要当法医,妈也不至于这么担心。现在有小路了,那我就不了,你俩缘分不小,你自己把握吧。”
林落心想她能这样想就更好,还省得自己跟她解释了。
林落在家歇了两天,当天并没有去见路寒川。第二天路寒川回队上班,林落也一样,一大早就去了南塔区刑警大队。
到单位没多久,贺检察官竟意外地现在刑警大队。他来了之后先去见罗昭,这时罗昭正在跟几个中队开会。
看到贺检察官过来,罗昭有意外,他匆匆待了几句,让江山等人先去忙,然后才将贺检察官迎办公室。
“老贺,你这是无事不登三宝殿啊,是不是有事?”
罗昭先给他沏了杯茶,随后坐到了贺检察官斜对面。
贺检察官并不急着说话,他抿了茶,并没有急着切正题,反而问起林落的去向:“我记得林落快毕业了,她在你这儿实习呢吧?”
罗昭:“那肯定在我这儿实习啊,她在法医室呢。怎么,你想找她?”
贺检察官也不急着说找,也不说不找,反倒谈起了一个案:“南塔区去年破的那个室盗窃案,凶手室盗窃,房主夫妻俩被惊醒,房主本人与凶手博斗,受了重伤,脾脏破裂,修补后素质降了许多。他妻因为受惊,导致了小产,五个月的胎儿没了,这事你有没有印象?”
罗昭立刻坐直了,说:“当然有印象,这个案是江山带人办的,不是我亲自经手,但案卷我也看了。”
“这个案怎么了?”罗昭奇怪地。他知,贺检察官过来谈起这个案,绝对不是跟他闲聊天。
贺检察官平静地喝了茶,然后才,“这个案最近上法审理了,法院判有期十年,凶手不服上诉,请了个大律师,听说这律师虽然年轻,但办过不少案,我从一些渠听说这律师打算帮这凶手减刑。”
罗昭心不,面沉了来:“室盗窃随时可能演变成凶杀案,本来就是重罪。”
“这个案实质上确实演变成了这案件,凶手携带利室,不仅导致男房主脾脏破裂,还让这对夫妻失去了一个新生儿,听说那位妻失去孩后一度抑郁,闹过自杀。这么严重的伤害,判十年我都觉得少了,还想减刑?!”
“减塌玛的刑!”
贺检察官站了起来,肃然说:“我同意你的意见,我们检方打算提起抗诉,我这次来,是想请你和小林合,对凶手重新调查。查一他以往是否有其他案件,他不是想要减刑吗?我倒要看看能不能减?要我说,该加刑才对。”
罗昭拍了沙发扶手:“我当然没问题,这事不能就这么便宜他了,你等一,我去把小林找过来,咱们一起商量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