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1章(2/2)

顾云开讲的平静轻松，可是他却听的有些不过气。

顾安月说：“你为什么要哭呀宝贝？妈妈你。”

顾云开摸了摸眉心，似乎有些疲倦。

他半夜梦魇，梦到顾安月醉醺醺的回来。

顾翕抵着牙齿，像是在忍耐着什么。

“但是我还是像顾安月，固执，尖锐，不好相。”

他又补充：“任何一个小孩，都会有任的时候。”

如果哭了就会很好玩。

而他又是怎么对陵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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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总是躲在衣柜里，幻想外面顾安月在监视他。

顾翕的话转的有快，但他也不知自己为什么会脱而这个问题，或许潜意识里觉得彼此有联系。

顾翕愣了，没想到顾云开会这么说。“就像你刚来，总是喜躲在衣柜里，但是并不是因为你喜躲在衣柜里，而是你习惯了在衣柜里的觉，你的心理医生告诉我这其实是一ptsd症状，表现为梦魇，反复再扮演创伤事件，玩与创伤有关的主题游戏，就像你总是在衣柜里自言自语，和不存在顾安月对话。”

顾云开沉思了几秒，说：“你分得清楚，习惯和喜吗？”

“为什么，你不想我和陵愿在一起？”

所以他每次看到陵愿哭，就会不由自主地激动，颤栗，一边心疼，一边又想更过分。

“你只是有小脾气。”

因为顾云开说的是事实，他本没法反驳。

他以为自己已经可以坦然地面对顾安月的一切，但其实不是的。

他没办法平静，至少在听到有关他童年的描述时，他不到事不关己。

谈不上原谅，这些年她的名字是一个禁忌，但是你母亲在 b市落魄的时候，生活资助，是你外公外婆通过我给你母亲的。”

他自嘲。

顾翕扯了扯角，似乎想笑，却又笑不来。

可是明明恐吓他，打他的人，就是声声说着他的母亲。

所有一切都是建立在能看到陵愿惊讶恐慌的表，好像从前那个只能被顾安月压迫的自己。

“你的名字，其实是你外公取的，寓意是和顺，收敛，他希望你不要像你的母亲那样固执锋利。”

因为这些事，他并不知。

顾翕的脸渐渐发白，他以为已经愈合的伤，又在顾云开的揭，开始刺痛。

他还常常将自己的撞到淤青，因为顾安月以前会打他。

顾翕对他的话到一阵悸动，甚至产生了虽然没有父亲，但是顾云开所的一切都超了一个父亲的职责。

顾云开这次侧过脸，看向顾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