毅看着苏雪青,不知该不该接,但又说不拒绝的话。
“别客气。对了,这个药粉给你,换药时,消完毒撒在伤上,很快就能结痂。”
回到车上,毅没有立开车离开,而是摊开手掌。
药粉去,刺激增加,毅眉皱。
“谢谢。”
新木手,他迫不及待想要试试,结果引起妻不满。
“剃鱼骨的时候,刀尖穿透了鱼,划到了手上。”
“可以手。”
他新买了一木,黄杨木和紫檀木,这两木材都算贵的。他买的不多,也都是小件,一共也就了几百元。
怎么会有这样心地善良而温柔的人?
“行啊。”苏雪青有忧心地看着他包扎好的手,“你这手暂时不能沾,你一会儿上班怎么办?”
先是怪他天天雕这些烂木了太多时间,对家关心不够。但最大的不满,还是怪他钱去买了木材。在妻看来,他雕的东西又卖不了钱,这便都是浪费。
消完毒,苏雪青翻一个药瓶,往上了一些药粉。
“你这手怎么的?”
毅突然说:“这里的甜还不错的,但没有我们酒店的甜品师得好,次我带给你尝尝。”
伤仍有洇的淡红,却没有透厚实的纱布。手腕的结多余的分被了纱布里边,十分利落整齐。他又用力了手掌,可能是那药粉的效果,并没有觉到疼痛,再打开手掌,淡红变得鲜明,血迹渗透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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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厨房工作跟刀啊火啊的打,也有危险的地方,更要注意休息。”苏雪青最后将几圈纱布绕过虎,缠绕在手心,最后在手腕打了个结,“好了。”
他喜那坐在桌前,一一将心中想象的件从木里刻画来的觉。只有这时候,手中的刻刀和木块才能全被他所掌控,心的想象才能被他的双手所实现,而不像他的整个人生,已经成为轨上的火车,必须照那既定的路线行去。
苏雪青说得没错,后厨工作自有它的危险。毅剔过无数条鱼骨,这是他闭着也能完成的工作,却因为疲劳和恍惚划伤了手。疲劳和恍惚也是因为前一夜没睡好,而没能睡好的原因是他和妻的争吵。
苏雪青脆给他放在另一只手上:“坐你车这么久,这小事,不用在意。”他把桌上散落的东西收拾好,端起刚刚的咖啡,“都凉了。”
毅原本有许多好,但在繁重的生活压力,唯一还剩的就是木雕。
毅轻声说:“能开车,你有需要尽打电话叫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