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1章(2/2)

他翻坐在毅腰际，捧着他的脸，忘亲吻。

“那天我来接的你。”

没法对他说不，毅声音细如蚊蚋：“……余曼丽知了……”“知到什么程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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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期望从苏雪青脸上看到什么，然而苏雪青没有一丝惊讶，似乎早就料到了这个结果。

“阿青，我其实……”

“她有照片。有次在车里亲……车窗没有关实……”

苏雪青在他怀里转过，看着他，用睛询问。

……

“你拿了一把很大的雨伞，胳膊还是淋了。”苏雪青伸手从床拿烟，毅知他这个习惯，总会在手可及的地方给他准备着。

窗外的雨突然大起来了，有了哗啦啦的雨声。房间的光线有些昏，但并不暗，他们像是在灰海面不断翻纠缠的海豚，时而浮面，时而被汹涌的海浪击浪……

毅靠在床，捂着嘴，两颊通红地盯着苏雪青白瓷一样的后背。

“其实那时是我刚和邵提分手，他不同意，我心很烦躁，只想随便找个人纾解……包括之前那些轻浮的举动。”

刚才势的气焰顿消，毅如同霜打的茄，睫低垂，遮住他难过的睛。他不愿意说这件事，好像说了，就有什么会改变，就有什么不能承受的事会发。他只是用力将怀里的人抱。

苏雪青枕着毅的手臂，用一个温柔持久的亲吻来化解事后的余味：“我们第一次也是在雨天。”

“现在别说话。”说完用实际行动堵住了毅的嘴。

当换气结束，他再要如此侵袭时，苏雪青推开他的脸：“到底怎么了，告诉我。”

苏雪青吻技很好，但大多数时候他只是主动引诱，等对方起了火，他就变得懒懒地，只接受对方的炙。今天他却格外，把握着一切主动权，好像他们的第一次。那时毅害羞而生涩，他扮演了引导的角。

但今天他并非引导者，那么多次，毅已经熟悉他的一切，了解他每一寸肤，每一个细胞，是最会取悦他的人。总是被取悦的人突然有了取悦人的心思，他希望毅能有不一样的觉，希望毅能够记住他，哪怕忘了他的样，忘了自己的，用记住的东西总不那么容易忘记。这是苏雪青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的燃烧，他希望将它烧尽。

雨声越来越大，盖过了渐渐安静来的呼。

起起伏伏的背脊像山峦，又像海浪，涌起的一遍遍冲刷着他。撑起的手臂，将肩胛撑成两片翅膀，那翅膀也随着脊背的起伏翕动，像是快要飞走。

他也想听他告诉自己该怎么，但对于这件事，苏雪青也一个字都没有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