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了,地址发我。”匆匆应付过去,温听序先放了手上置办现场的活,照着地址赶去了傅延承的公司。
但陈律师却坐在另一边的沙发前,摆放茶几的桌上还有两份合同,不用猜温听序也了然了。
“您好,是温听序,温小吗?”男人沉稳的声音透着斯文气儿。
“温。”后有脚步走,温听序一转就看见了一位小哥拿着一篮白玫瑰,他抬抬篮向温听序示意,“您看这要不宾客席桌上的瓶里?”
温听序很脆地签了字,陈律师办事效率很,简单涉完一些基础问题,就谈到了扯结婚证上。
行呗,还急,生怕多跟她粘几年。
他只这么简单地叫了一声沙发上的男人,又继续低忙起来,不再去关注温听序。
混在人堆里上电梯到了总裁办公室单独设置的楼层,就连她停在这层楼去时,电梯里其他人都对她投去了别有意味的光。
来见傅延承没反应,温听序作势咳了一声,总算引得傅延承抬眸,还是那样的淡漠,没有丝毫惊讶,“陈律师。”
差不多了。
一个艺人的自我修养,不过如此。
“都可以。”温听序礼貌笑笑,她只是叫来被迫营业的,它哪里呢。
温听序挠了挠脑袋,“你是?”
那边刚走开,温听序手机就来一通电话,她扫了号码,不认识,但属地是本地,没多想就接起了,“喂。”
“傅总的代理律师。”男人不急不缓地说着,“我姓陈,您随意称呼。今天这通电话的主要目的,就是想向您确认一遍婚姻详,并签署契约联姻的私人协议。”
像标准的官方腔。
因为平时也没有人敢擅自总裁办公室,这里基本上是不会锁门的,温听序很自然地就打开了门。
温听序觉得拿得非常好,然而有时候太严实,在一堆装扮正常的人里就显得突兀了,或者更形象来说,显得有病。
“温小,请这边。”陈律师客客气气把温听序引到沙发另一侧坐,一份合同推到她面前,“傅先生的联姻事宜,之后将由我全权负责,您可以先检阅一遍合同,确认没有问题后我们再行一步涉。”
她穿严实,差不多从适应自己如今公众人的角后,每逢需要面的时候都会自觉把自己严实。
温听序想起来了,傅延承肯娶她只是于她现在那个爷爷的面,但联姻是假,把他们公司救回来才是真。
随意看过合同条约,都是一些比较基础的,视线最后停留在婚期年限上:一年。
这事儿傅延承不知,他的计划里或许都没有婚礼这一项。
由于她提早搬来的原因,加上家里促,两人婚期也提前了几星期,某日一大早温听序就被李淑萍一个电话喊去了婚礼现场,说要她亲自盯着置办。
她跟前台说要找傅延承时还一度被认为是闹事的,很无奈摘了墨镜,半边脸给前台小看,当场刷脸通行。
运的小哥很负责地把搬酒店大堂,温听序帮着布置现场的工作人员一起整理,摆放束。
温听序试探着往傅延承那边看过去一,他仍旧没有反应,仿佛事不关己。
傅延承坐在办公桌前,目光还放在电脑屏幕上,桌上是成堆的资料,看样很忙,甚至都没有注意到她。
婚礼完全就是温家想办,一切预算也都是温家来,但偏偏温听序还要被拉着去盯现场。
因此婚姻当然是有期限的,为了保证双方权益,傅延承还专门找人拟了份合同,还真是煞费苦心,担心她几年后舍不得离婚还是怎么的?
只可惜她盖的严实,看不着面貌,但今天公司里的讨论话题是绝对有她一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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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听序是他们上司的未婚妻这件事,当然是公司人尽皆知,前台小知是温听序时差没叫声。
温听序犹豫再三,还是打算晚上回去找个机会跟他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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