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一只白净、隐约可以看见淡青血的手。
赞叹之从楚霁的眸底划过。不愧是秦纵,从第一场角斗开始,就想好了后面的策略——后面的两只猛兽,都是被秦纵从颈侧用獠牙贯穿而死。
楚霁突然大笑起来。
父亲一次次劝谏,他竟然因此起了杀心!竟在秦家军击退大雍攻,人困乏之时,向大雍援军透秦家军的所在之地。
明明是一副孱弱易碎的模样,可那双琉璃的瞳孔中,是独属于上位者的气势,凛然,又傲慢。就连自己额的鲜血滴在他的边,睫也不曾有一丝的颤动。
更何况,楚霁的话戳中了他的肋。
,顺势逃去。
秦纵也没有想到,楚霁这一华贵的锦缎之中,竟然藏着这样的暗。
让人对于他的话产生不一的怀疑。好像只要秦纵手中的力再重一分,他就会不带一丝犹疑地启动袖箭,玉石俱焚。
楚霁被压倒在榻上,左边脖颈抵住的,赫然是那颗老虎的獠牙,约二寸有余,涸之后的血几乎掩盖住它暗白的颜,却掩盖不住那与生俱来的锐利和压迫。
完全颠覆了秦纵对他的第一印象。
当年父亲以为南奚王是明主,所以才跟随他起兵。没想到,他当上国主之后,竟沉迷享乐,骄奢逸,鱼百姓,与赵协没什么两样。
秦纵垂。
他的楚霁,苍白,是久病的模样,发丝因他的动作而散在锦缎上,却只是极为淡然地撇了一抵在颈侧的獠牙,随后便直愣愣地伸着他那一截雪白脆弱的脖颈。
“你大可以试试,我能不能在你穿我的前,杀了你。我了无牵挂,死不足惜。只是你上那十万秦家军的血仇,又当如何?”
“你笑什么?” 秦纵眉微蹙,中发狠,加重了压在楚霁上的力,手中的獠牙也更迫地压住楚霁颈侧的血。
原书中并没有关于秦纵是如何被擒的详细描述,楚霁忙着准备沧州事宜,也就没有去在意。直到捷报传来,赵协大摆庆功宴,在宴会上大肆宣扬南奚国主是如向他俯首称臣,如何卖秦家军的,楚霁这才知。
微凉的手心,连带着金属的质,透过褴褛的衣衫,森然凉意几乎要贯穿。
是一个极为巧的袖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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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霁当然知秦纵不怕死。可现在,秦纵有不得不活去的理由。十万秦家军,被他们所效忠的君主卖,只余他一人尚存。
“我笑你小孩啊。你以为挟持了我,就能逃去?”说着,楚霁未被桎梏住的右手骤然抬起,抵在了秦纵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