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您还特意,告状说大司农不给钱啊?别的官员,您不是也没有计较吗?”
“这就叫,自作孽,不可活。他欠少爷我的钱,不该让他给啊?”楚霁喝了一茶,笑着逗纪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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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他才说,秦纵就像是一匹狼,天桀骜,厌恶欺瞒,永远只臣服于大坦诚的君王。
冷傲,憎分明。带着武将世家的忠烈,却并非不知变通。
蹄急踏,车向前,盛京的城门早就被远远地甩在脑后。
车是特制的,即使行路匆匆,也并不显得颠簸。
“少爷,您不是说过,大司农和沧州别驾钱大人是表亲吗?”纪安放账本,满脸担忧地问着,还不忘给楚霁倒一杯茶。
他,只是让他偶尔看一些府中的账目。
楚霁挲着腰间玉佩,决定再接再厉。
“可他这人,肯定会写信给沧州别驾,说您的坏话。您以后不就没法儿和钱大人好好相了吗?”
而坐在一旁的纪安,就没有这么惬意了,他面前的小几上是一本摊开的账本。纪安盯着那个账本,眉蹙起,足足有一盏茶的功夫没翻页了。
楚霁窝在榻上,是绵舒适的靠背引枕,上盖着一条天青薄毯。车的车上嵌着书架,楚霁拿了本书,随意地翻看着,打发时间。
楚霁一听就知纪安在担心什么了。笑着接过了茶,,示意纪安继续讲。
楚霁穿来之后,觉得纪安是个好的,便也有意培养他。只是纪安单纯,也不学习,所以楚霁也并不迫
“小纪安,有些人呢,是可以相的;有些人呢,相不了,就不要相了。”楚霁放茶盏,目光扫过书架,那里放着杨佑从沧州寄回来的信。
最前的那架车里,坐着楚霁和纪安。
万事俱备,只欠……请君瓮。
楚霁看他的包脸皱起,直觉得好玩。
只是,这反应稍微有些大啊~
又因父亲曾被南奚国主,蒙蔽欺骗,错付忠心,所以不会轻易相信别人,更讨厌虚与委蛇。
*
纪安也不知理解了没有,只是懵懂地了。反正,只要相信少爷就好了。
纪安是原主的侍从,比原主小五岁。原书中,原主没来得及去上任,就落死了,纪安就一直留在楚家。后来,楚家遭劫,纪安没有自己逃跑,为了保护楚霁的大哥二哥,也在那场劫难中失去了生命。
放手中的书,楚霁俯一看,原来是记录着赢了大司农一百万两那一页。于是,他好笑地开:“小纪安这是怎么了?少爷让你看账本,就唉声叹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