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纵原本以为自己是了解楚霁的。他知晓楚霁说那些民无罪的意图——楚霁自己就是要造反的,这些对朝廷、对皇帝充满怨恨的人,与他的立场天然相同。这些人,也会成为楚霁最为忠心的士卒和先锋。
楚霁一早就察觉到秦纵的目光,在他上呆滞地连许久。他偏过:“怎么?不认识我了?”
他倚在墙边看月,秦纵却在看他。
现在,沧州城的大人不仅允许百姓城,更是说他们没有罪!
楚霁见众人一副如梦初醒、恍然大悟的样,又说 :“他不过是想利用你们,撞开沧州城门,好自己当这沧州的土皇帝!否则,我又怎会命人杀了他?”
“都起来吧。你们若是有心,便伍参军,同我一起,推翻这吃人的世!”楚霁看着空中悬的明月,又添了一句,“若是有一日,我变得残暴无,你们也应当以同样的手段,杀死我!”
众人被他这一番话说得激动不已。他们愿意,随前的青年人一起,推翻这吃人的世!为自己,也为家人,挣一个好的未来。
“错在你们识人不清。那贼首,嘴里喊着冲锋,你们可瞧见他往前迈了一步吗?”
一把火,那把火的名字,叫反抗。
可是,他万万没想到,楚霁还会加上那一句“若是有一日,我变得残暴无,你们也应当以同样的手段,杀死我!”
是他告诉他们,为自己的家人争取应有的权益,是正确的。此刻,他们的心里像是被了
”楚霁话音刚落,秦纵走过去亲自将人扶起,带到楚霁前。
让士兵将人送回到他们家人的边,楚霁倚在墙边,静静看着皓月皎洁,无畏浮云,依旧清辉万里。
楚霁的话,他听得来,是自真心的。正因为如此,才在他心里,产生了不亚于山崩海啸的震撼。
众人又一次跪,但心态却与先前那次大不相同。原本,是世代驯化的,使得他们跪请罪。只是因为楚霁的善举,让他们觉得后悔自己的闯城之举。全然忘记了,他们原本就拥有完整好的家,是大雍昏庸的皇帝和官员,让他们受尽了浪飘零之苦。
随后,楚霁对着众人说:“为了家人,勇于反抗,舍生忘死,你们都是好样的!但是,你们虽然没有罪,却有错!”
楚霁笑着:“昂藏七尺,血男儿。不错。”
从没有哪个主公会这样说。他们巩固自己手中的权力还来不及,怎么会允许手底的人对自己产生反抗的心思?
可他们现在却自真心实意的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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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那将军杀掉首领,是为了杀掉利用他们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