士的标志!
那边支沽刚领着五千兵一路向安华山方向追去,这林间小之上就突然羽
“这气,我忍不了!”支沽坐于上,气得直呼气。
欺人太甚!
是浸了油,燃着火的漫天羽箭。
“不可,那白袍小将败走,只怕有埋伏。”贯丘珪阻止。
贯丘珪只得率军奋力抵抗。奈何秋天燥,又满地落叶。这火箭落在地上,霎时便燃起一大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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支沽正在气上,哪里肯想让?当即也要领兵去追。
支沽大怒,当即又抡起锤,如山呼海啸般朝着薛正袭去。
“将军,此当是沧州守军的埋伏。”鲜于博挥剑斩断羽箭,慌忙。
适时天已晚,又不见月,漆黑一片。只有秋风呼啸,将那丛林中的芦苇都压弯了腰。
箭。
“不好!我们一早就被料到,会攻打苍木县。”鲜于博突然反应过来。那白袍小将诈败诱敌,那山上又落羽箭,显然是早有防备。
待大阙兵尽数了安华山中,蒯民带着沧州三千兵自山上一涌而。
“是啊。”支沽不明所以,他被鲜于博这么突然一问,原本怒气冲冲的脸都凝在了脸上。
两人又战了数十回合,薛正佯装不敌,率军败走。
“那小,得像个泥鳅。一了山林就不见踪影。”支沽与大队会合,不禁抱怨。
无论有无埋伏都好,他们这里还有一万五的兵,又有何惧?但他们选择苍木县,本就是兵行险招。若是让沧州的人提前发现,又形成防守,必是不妙。
贯丘珪看着从安山上落的羽箭和许多上已经燃起火焰的士兵,大喊:“快安华山!”此时最好的办法,是和支沽手的兵会合,再寻找时机杀苍木县。
“将军,我瞧着那白袍小将领兵两千,又是个武艺不凡的,当为这苍木县的守城大将。据咱们先前的估计,两千人应当是苍木县的大半守军。现如今他发现了咱们,只怕回去之后会利用地形优势行防守。不如让支沽领五千人,趁胜追杀过去,一劳永逸。”鲜于博谏。
“你说他一了山林就不见了?”鲜于博原本正将脸上的黑灰抹去,闻言动作一顿。
贯丘珪觉得此言有理,当即让支沽上五千兵,一路追杀过去。
看守粮草辎重的不过是只训练了月余的新兵,何时见过这样的架势?又见前的兵也全数不见踪影,自然军心涣散。不过稍加抵抗一番,便丢盔弃甲,四散逃去。
贯丘珪听此,突然站起上:“快退山林!沧州军定会再用火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