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讯录（1）(2/2)

“是。”石臻直接回答：“糖就是当年的车，甜甜的原罪。”

“嗯。”石臻那鼻音回，背景毫无杂音：“司徒封和工人都走了，待会我要去公司，你有废话快说。”

飏微微蹙眉：“……你……”有名字？

“是，我有答案。”飏想到那个故事，心里总有不好受，垂目：“我们是不是可以先去见见陆熙，或者再仔细调查一番，看看有没有可能找到孩的最终落。”

飏回敬：“是啊，不敢不准时。你忙完了？”

石臻在电话那冷笑：“还记得我昨天怎么跟你说的？这事并不是要去锤死谁，而是要去完结协约的要求。协约的要求是知孩的落或者说结果，有个说法就可以了。至于孩是能找到，还是不能找到，对方其实心里早就有答案了，他不过是没勇气面对，希望有一个人告诉他结果，不是嘛？”

“这就是最终了。”石臻在电话那说：“她楼，就是给了最终的答案，她不会吐一个字的。即便病床上的她恢复了意识，对这个问题肯定会避而不谈的。”

“谁消失，谁就是帮手。”石臻淡淡说：“看看你的调查报告，你调查了哪些人，哪些人以各理由离开了？范围不用太大，就是便利店门的那片范围。”

“哦。”飏撇嘴，听见电话挂断，挑挑眉，开始脱外，烧，泡咖啡。

飏：“……”还真是不耐烦还报复心重。

半小时以后，飏再次拨通了石臻的手机。

“那个……”飏忽然又提一个问题：“陆熙当时是和作为目击证人存在的，那么，那两个小孩是被谁劫走的？以陆熙的能力，要完成这一系列的动作着实不太可能，她一定有帮手。”

飏淡淡说：“所以……她的一切，就是为了所有人回忆起过去,让王成林持续痛苦，这样她也算是报仇了。”

“是的。”石臻补充了一句：“那视频里的糖代表诱惑，就如同当年他们用紫的小车骗走了她的儿。这不过是一个回，谁也没能，也没人能全而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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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糖……呵呵，的确是足够引小孩了。”石臻垂目，似乎被动什么，一闪而过，苦笑。

“你知……她的帮手是谁？”飏急切地问。

“是。”飏，还没说就被他猜到有丢人。沉默两秒，飏才犹豫地说：“拿着这些……对方未必会承认什么。”

石臻在电话那说：“现有的资料够你去把协约完成了，细节不必太纠结了。”

“是不是问资料的事？只有推断，没事实锤？”石臻开门见山。

“你妹的你。”石臻不：“挂了，半小时以后你自己打给我。”

你的名字，我特么怎么就找不到你了？”

“你倒是准时。”石臻接了电话就讽刺。

“有。”石臻笑笑。

飏沉默了，低低地说：“糖是诱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