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在并排的指腹再度压,又放开,玩似的拍打那里,溅起混声的脆响和微妙的快时,林影才如梦初醒地反应过来,自己正岔开双、翘着,被站在后的母亲拍小,就连齿间也溢着舒服的“嗯嗯”哼。
妈妈的手是怎么在她的前和背后涂抹沐浴膏,而她又是怎么像只发的小狗,不断伸脖搂着妈妈的肩膀索吻,妨碍她本来自然正常的为女儿清洗和发的举动。
王垂了垂金的明眸,在林影看不到的角度,没有一丝笑容的脸上冷漠得有些骇人。
“因此顺势和你缔结使契约不是坏事,至少我能及时得知你的需求给你满足。但……阿影,告诉我,你应该不是主动要给那位小血的吧?”
“所以症状显得减轻了一些,但你的依然异常渴求快。喏,非常,一碰就会吧?而且在法术发作的时候,得不到满足,就会像刚才那样发失去理智。”
似乎察觉到了女儿的疑惑和忧心,王轻叹了一声,从她的间期浸泡在中,指尖已经有起皱的左手来。
林影着气有些疲乏地扶着墙,脚也因心酸胀,有些发,呼尚不能迅速平复来。
“我之前是说过,允许你自己先找中意的‘表面人’。但是阿影,这个人绝对不能是贝尼拉多卿边的人。”
最后不仅引诱王转而暴地用力抓女儿还挂着泡沫的双,用膝盖抵住她的,将她在墙边,用霸的吻封住她止不住胡叫的;还惹得母亲索将她推过去抵在墙角,单手抓着她的大力,单手从后面探间。
候,发现自己正迷迷糊糊地扶着淋浴间的墙面。温的从浇而,冲刷去上残余的泡沫,却也无法掩盖间啪叽啪叽的声音。
奇异的是,她几乎想不起被妈妈后时的烈快,只依稀记得自己叫得更加浪不堪,尽是些“妈妈坏我”之类的昏话。而异常女儿的王也确实不负所愿,直压着她快速而用力地两手指,直把女儿得踮着两脚双发抖,整个都像是狂风里摇摆的风筝,撅着呜呜哇哇地哭嚷着,摇摇晃晃地大张着反复。
“哎?”
自己不会是疯了吧?
林影想起自己那些的表现,不禁僵了僵脖。
“对,我是偶然遇到了耶萝……呃。”
她不觉低躲开母亲的注视:“可艾德莲老师说,我应该已经解除了血族的法术才对……”
虽然在与少女蓝宝石似的双眸目光相接的刹那,王就微展嘴角,表重新缓和了几分,但林影还是没有完全错过母亲前一刻的肃杀冷漠。
“阿影,你现在觉怎么样,还难受吗?”
王腾左手打了个响指,把通过法石刻印控的关掉,接着住女儿的颌,引她只得实诚地回望自己的双。
林影就像被王凉薄的话音冻到了,打了个寒颤,转过脸来,却又在与母亲逆着淋浴间的灯光,兀自散发幽微寒芒的双对上视线时,不经意有些胆怯。
相比之,现在妈妈小幅度快速拍的动作,似乎只是把女儿送上连续几次之后,为她辛苦的的贴心后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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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影震惊地抬起:“可妈妈你又不会血,这样的话……”
说着说着,林影的肩膀忽然被铁铠压上,又不容反抗地被迫贴在蒙了层雾的墙上。
“是啊,如果是一般的族,在我昨夜往你注过力之后,就应该洗掉了那位血族小的法标记。但现在看来,似乎是你的质特殊,引导我的力来覆盖她的,反倒逆向化了被植的法术。结果不是正常地解除法术,只是把你的供血依赖对象替换成我了。”
林影惊奇地回想刚才发生的事,脑海里确有零星被母亲引导着帮助洗澡的片段。
“这、嗯……怎么回事?妈妈,哈啊……我刚刚好像,唔,失忆了一样……?”
王语调平静地解释着,目光却微妙地移开,似乎思忖着别的打算。
林影愣愣地眨动两睛,盯着陌生的墙角,低看到自己浸在浅浅一层面的脚趾,以及在双脚之间、和自己着墙面的膝盖位置平齐的另一只脚。
“听说,你最近和贝尼拉多卿的养女见过面。”
“我……不知,好奇怪啊……妈妈,我觉自己刚才好像又在梦……我这是怎么了,不会是生病了吧?”
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