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她努力调动思维跟上,“然后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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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觉得……”立香犹豫起来,她迷茫而依赖地把脸埋手里,觉得自己正在提一个不妥当的问题,“你会想要我怎么去理呢?”
立香把手在柔的上,太了,全是汗,心脏在她的指尖鼓胀跃。“藤。”库丘林又在发声音,“没什么大不了的。”她必须仰起脸才能看到他,立香注视着他,这个或许比她自己都清楚她有多么胆怯而容易畏缩的朋友,一阵混杂着恐惧的安心忽然从心底涌上来。
是啊,但是……立香忽然怔住了,她想要说的但是后面,究竟跟着什么呢?如果她要什么决定的话,或是主动,或是被动,库丘林总是会知的。而他又是那么锐——“你觉得会是什么呢?”为主讲人的她反而向被动接受者提问,“以你对我的了解,在你看来,我会怎么呢?”
“但你不开心的话……”那不就会分开了吗?
“我怎么希望,你就怎么吗?”他觉得这问题带了几分好笑,又在她看过来的时候生了一丝怜。在这一瞬间,她好像的确愿意为了让他到开心而听从他的任何安排。“也有太好说话了,”他敲敲她的脑袋,“要让自己开心,就自己想。”
“我觉得……你会逃吧,”库丘林倒没有吝啬于分享自己的想法,他也若有所思地挲着,“你就像一个胆怯的求生者,面对火场,虽然有能力解决,但本能还是希望逃到没有火的地方——我以为你会和无关人士结婚。”
她不想这样,绝对不想要这样,她没有办法想象他用那样的神去看另一个人。她意识到了自己的贪婪,但立香却不知,要怎么才能达成她的愿望。
最起码现在,她是真的很好奇:在她自己都对前路茫然无知,不知要如何去应对自己的,也不知要怎么去平衡的况,库丘林对她的格和相应的行动,是怎样的看法呢?人对另一个人的评价,往往会折自己所在意的东西,以及对另一个人的底。她托着,酸砂糖的表已经化得差不多,只剩薄薄一层脆,要碎不碎地随着黏在上。
他的话就像一把无形的刀,顺着隙和角落,脆利落地切她的伪装。立香僵了起来,被人看穿的觉并不好受,她艰难地听着,觉得虚幻的噪声几乎要把她的神给压垮。库丘林从桌对面绕过来,把她的手从另一只手的手腕上撕开,就像撕开糖果包装一样轻易。“藤。”他的态度亲呢而威严地提醒。
在什么,”他伸手戳立香鼓起来的面颊,酸砂糖已经化的表面在脸颊侧和牙齿之间溢一阵甜,“是你有重要的事要说吧?”
“我以为你要说这个,但好像不是,所以我在想你为什么……”他若有所思地说到一半,又停了来。“算了,本以为你会慌不择路地找一个不知浅的坑去来躲避这况,但现在看来,你应对得还算不错。”他很轻易地说,“好孩,这一题就给你满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