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石头为什么要走,反正她已经走了。她以后会不会回来,我不懂。不过,她一定会回来的,是吧。我的心里面纠结着一种莫名其妙的情绪。
记得以前骗了不少人眼泪的《天之痕》里面,在某只蓝鲸的背上,我永远也忘不了,夕阳之下,弹奏琵琶的玉儿姐姐,和梳着美丽白发的小雪,那是我一生中,永永远远,最美丽的画面。
亡灵空间是没有雨的。啪嗒一声,一滴亮晶晶的东西往在地上,不知道是摔得粉碎了,还是融进了土壤里。
老僵望着我,眼神似乎很空洞:“老大,你的眼睛里掉下来的那东西是什么?”
我望着老僵:“以后你就会明白的。”
我永远也忘不了,不落之日照耀之下,僵尸岭上,那副安逸详和的画面。
我都不知道,我今天怎么会有心情来这里跟这些骷髅玩耍,这些骷髅骨头架子提着砍刀,有个别还穿着皮革在腰身,空洞的眼眶,没什么光芒。
许久以前,这种事情,是我最喜欢做的,许久以前,我曾经引以为乐,甚至于脑子里忽然冒出奇怪的念头,想看看骷髅架子们的皮革下到底遮掩着什么东西,偷偷摸摸走过去,蹑手蹑脚地撩开皮革,却看到没什么东西,不由得失望之极。这样做的直接后果就是,被一只骷髅追杀了一整天。
现在呢,我只是机械地重复着一个个动作,强大的精神压迫力使得这些弱小的骷髅无奈地进了我开的青楼,订下卖身契。
用弱者来证明自己的强大,很爽吧。
收僵尸还要蹂躏一通,还需要打到他们想断气不能断气;而由于骷髅的弱小,我可以直接冲进骷髅群中,疯跑,疯喊,更加的放纵。骷髅的砍刀砍在身上,似乎一点痛觉都没有了,又或者,是感觉不到了。换做是僵尸,哪怕我再麻木,大掌也得把我拍回现实,把我拍得七昏八素。
我就是在蹂躏弱者,寻求一种麻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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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我不能放纵,毕竟我肩上承载了太多的梦想。
我想麻醉,但是不能沉醉。
我只有做着简单又能增强实力的事。
我一个个地收服骷髅,再让爆裂僵尸在僵尸群中自爆,轰隆,轰隆,轰得满天碎骨飞扬。我不停地施展着复活术,一直挥舞着法杖,或许有五百次,五千次,我都不知道,手臂可能都麻木了吧。也不知道有多少次,我是从骷髅堆里钻出来的……
又或者,我跑到曾经的那片僵尸岭上,让两个暴烈僵尸把僵尸岭轰平,然后,我到岭上,躺下来,静静地看不落之日。僵尸被炸死的太多了,满天飞扬的碎肉,绿色的血液,我记得,有一次,我带领着数十个骷髅小弟,围攻一个僵尸,僵尸很是牛x,骷髅小弟们很是勇x,当然拼到最后的结果是,小弟们都死了,僵尸的血液溅到我身上,我记得我当时是像欧比斯拉奇一样大叫了一声的,然后跑掉。
现在,血液溅到我身上更多,甚至还有僵尸的碎肉,但是我只是躺在岭上,一个劲地呵呵傻笑。
“喂?喂!听到没有?”
我忽然听到耳边有这么个清脆的声音。
我浑浑噩噩地转头一看,是个小姑娘,也是亡灵巫师,不知道什么时候来到了我旁边。她长得很漂亮,和石头一样漂亮,我有点恍惚了,但是我已经不在乎,我只是淡淡地回了一句:“哦。”
她的两根眉毛拧在一起,更加显得可爱,但是我恍惚得已经不在乎了。她说:“叫了你好多次,你在想什么呢?”
我虽然在麻醉,但是我清楚地明白什么堕落方能自由是纯粹他妈的鬼话。我开始警惕,毕竟我可不想我的秘密被别人知晓,我反问她:
“你找我干什么啊?”
她整了整头上的帽冠子,似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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