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冬垂着淡淡看着他:“你急着想死,又为什么要换一新的衣服再上天台?”
蒋耀话说了一半,忽然间,黄海耳边又响起一清冷的声线,一只手冷不丁地从后拉住他的领,而男人的重心猝然后倾,一便重重跌坐在天台的泥地上!
“来!”
“你他妈是什么人!”
“你他妈的……”
就算本是个话痨,蒋耀也着实不大说车轱辘话,此时只能耐着和人讲理:“那你现在要是死了,她以后就都能刷你的卡了,不光是她,还有你那个好兄弟!你还有很多的事没有理好,现在去不会让他们付代价,真正付代价的只会是你!”
轻声吐两个字,秦冬的胳膊猛地穿过黄海腋,毫不客气地抓着他的脑袋,将人反剪着在了天台的泥边栏上。
事发生的突然,直到黄海被拉了回来,蒋耀才猛然意识到,从门之后秦冬就没再说过一句话,而就在他晓之以动之以理的时候,秦冬却已经借由风声和夜的遮掩,一声不吭地绕到男人的背后去了。
喃喃着转过视线,黄海看起来竟像是将他的话听了去,蒋耀心中一喜:“是不是?他们什么代价都没有付,你反倒死了,这不是便宜了他们吗?黄先生,你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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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对!我得先要他们付代价……付代价才行……”
“什么?”这连蒋耀都傻了,“冬哥你在说什么……”
“疼啊——”
海的睛越来越红:“是她对不起我!我要让他们付代价……整整两年,他们在一起整整两年!刷的都是我的卡!”
不等黄海说完,秦冬的手又用了两分力气,几乎立刻让黄海的整张脸都扭曲起来。
黄海着实给刚刚那一吓得不轻,好不容易爬起来,转念又想到自己平白让那对狗男女看了笑话,恼羞成怒他一把抓住秦冬的衣领!
瞬间,黄海凄厉的惨叫响彻整个天台,蒋耀看得目瞪呆,没想到秦冬看着文弱,实际动起手来却是如此利索,他冲上去拉秦冬的胳膊:“冬哥,他就是绪失控,你别……”
黄海挣了好几都没挣动,整个人在秦冬的钳制动弹不得,只能双通红地破大骂:“我他妈要投诉你!投诉完你我再死!你们这些警察就和那对狗男女一样都不是东西,我——”
“你想死?”
“袭警。”
“冬哥!”
“我想死!你们警察对想死的人就这样?”
咒骂着,男人一拳挥了过去,而甚至话都还没说完 ,他的拳便已叫人牢牢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