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看,只要有足够的利益驱动,不论是帝国、星盗还是联,他们都会一样的选择——行人实验。这本质上从来就没有什么不同,只不过有的藏得,有的藏得浅,叫你们看到了罢了。”
欧正平的气息平和来:“我说的是真是假,你自己心里清楚。揣着明白装糊涂,怎么,你是要骗你的朋友吗?”
唾骂的是欧正平手段低劣,竟然在这局势还要挖她墙角。
唯有娄清反应迅速,她猛然上前一步:“这也不过是你的一面之词而已,怎么,你说什么我就要信什么吗?”
欧正平的目光瞬间沉了许多,杜绥也不解地望向她。
他听娄清提起过“鬼”的猜测,也知这人在联的地位一定不低,可怎么也没想到……
欧正平淡淡的:“我以为你是个聪明人,原来也不是。”
联战神?
娄清嗤笑了一声,欧正平却毫不在意她的态度。
“你究竟为什么要背叛啊?”杜绥的脖颈上青爆起,目光中却满是无助。
但娄清已经来不及打断,只能等待杜绥决定。
欧正平毕竟是当了十数年联元帅的人,他的气场太,几乎所有人都陷在了他制造的境中。
“779号实验室是联放给你们看的,因为那是帝国的罪恶,但是联自己的呢?谁会放给你们看?”欧正平向旁边走了两步,指着实验台说,“你们以为这间实验室是什么用的?”
他说:“你还年轻。等你大就知,结果比过程更重要。”
欧正平冷笑一声:“也是研究人类和异的……人实验室!”
娄清冷笑着说:“我之前看过联近代史,欧先生的封神之战应当是那场血河战役。”
娄清几乎气笑了,杜绥却远比她更激动:“这就是您和异……和星盗合作的理由吗?您……你怎么能这样呢?你可是联曾经的战神啊……”
几乎在杜绥问问题的一瞬间,娄清的脑海中涌现无数条脉络分明的线索,它们纠缠缭绕在一起,拧成一重的绳索,指向最后的答案。
他缓缓摊开一只手:“承诺和限制,从来便是留给大多数的,哪里是用来规约我们这样的人?不论联还是帝国,站得越,约束就越少,这才是永恒不变的真理。”
说到这里时,辛复鼓了鼓掌:“这话我听。”
“哦,我忘了,死的不是你帝国的人,你当然不在乎了。”
杜绥说到一半就哽咽住了。
娄清捂着灼伤的右臂,“我敢喊你一声老大,你难还真敢一直接着吗?夜里不会噩梦啊?”
欧正平的面平静如。
娄清心中一边唾骂一边叹服。
她脸上一副恍然大悟的样,但没一会儿又故作困惑,对着辛复旁边站着的另一个人问:“但你为什么不在乎呢?欧元帅?”
昔日的联神话,军的至掌权人,无数战士追逐的信仰……
“够了,杜绥,”娄清想明白之后打断他,“联战神?别提这么可笑的称谓了。”
等等……
“难……”
他手一摆,个“请”的意思:“您继续。”
而叹服的则是他位多年,竟然还能信喊同僚手的名字和履历。
“我哪里说错了?”欧正平向旁边走了两步,“你们声声喊着联人帝国人,但真要说起联和帝国,又能有多少区别?”
娄清冷冷问:“星河舰队每逢新人队时,都会在联的星耀旗宣誓承诺,恐怕时间过去太久,欧元帅早已忘记了。”
这个人竟然是欧元帅。
为什么会是他呢?
“真是可笑,你们以为军哪里来的那么多消息?异的繁衍、异母的存在……明明是几十年都没有探究清楚的事,为什么这届星河对抗赛一全抖来了?还不是因为联也在人研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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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沉默了好一会儿,才问:“欧元帅,你说的都有理……但我唯一不明白的是,你都已经是联战神了,你站在全联的最,家族、血脉统统都生着联的系,就算成了帝国的开国元勋,待遇还能比现在更好吗?”
杜绥茫然地抬看向他。
欧正平说:“杜绥,我知你,霍中兴手底的号人,上过八月战场和淮安战役,拿过两次二等功……你很厉害,跟我一起重建帝国,我们就是帝国的开国元勋,这不比你当个小小的少将有前途多了?”
血统待遇?
娄清哈哈笑了两声:“站得越,肩负的责任也越多,这才是亘古不变的理!你只不过是想为自己的丑恶行径自圆其说,就少扯大旗了!”
杜绥闻言,不堪重负地倒退了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