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然一向是最好的学生。只被他吻过一次,已经知要怎么回应。模仿着他之前的动作,乖顺地伸给他吃,又去勾舐他的尖和上颚,甚至想像他那样使用牙齿。
制不住地缩,双也忍不住想并拢,却又被男人将手臂行双间握住一侧大的动作制止。
龚晏承了她的脸颊,仔细观察她脸上难耐、折磨又充满渴望的神,中闪过一丝意味不明的困惑。
苏然整个人被玩得透了,得不知天南地北,从常年难以疏解的地狱一到了天堂,只能眯着睛咬着指尖哀哀哼叫,却仍在看到他
随即便难耐又克制地去吻她的耳朵、脖、锁骨、肩,像是要把她的每一寸都吃遍。
她忍不住呜咽:“你是小狗吗?怎么这么咬人?”
明明已经贴得那么近、那么近,却始终没有吻上来,似是一定要等到她的回应。
所以她立就要贴上去,可刚一动作,就被人一手握住后脑勺、一手住颌控制住,低哑的声音伴随着的气息洒在她脸上,“你还没有回答我。”
女孩几乎是整个被他一动不动地禁锢在怀里,只能被迫仰承受他的侵犯。
人生在世短短几十年,取悦和满足自己能有什么错呢?
“呜……别说……”女孩伸手捂他的嘴,手指却被住轻轻咬了一。
她上的浴袍早已经被剥了来,赤条条的一小只倚靠在沙发上。一侧尖被龚晏承在嘴里反复咬,牙齿偶尔抵住尖尖轻轻地磨,另一只也被他一手握住,先是轻轻,再用拇指和指夹住尖搓,面的豆豆也被他微凉的指尖快速压。
女孩被勾得几乎呜咽着说:“洗净了……”
女孩毕竟生涩,很快便被夺走主导权,陷落在细致而绵的吻里。恍惚间,她似乎是被这个吻撑开了、填满了,只能浑发地被男人搂在怀里挨亲,舒服得直哼哼。
苏然向来遵从自己的望。在发现自己对亲密接的生理恶心时,因为确凿受到那需求的存在,也知错的是父母,不是本,从而能够非常坦然地寻求一切途径去解决问题。
宽大温的手掌能够握住她的大分,轻而缓地,动作时手臂偶尔不经意地磨到心的和尚未凸起的小粒。
女孩能够明显看到他额角和手背的青,还有控住自己的手臂上鼓起的肌,很,让人看了咙发,忍不住咽。
迟疑片刻后,才低叹着住她的,模糊,“乖孩。”
整个过程里,男人微微发红的睛始终直勾勾地看着她,观察她的每一个反应。
这近乎讨好、又似挑衅的行为,很快让男人更加兴奋,呼声越来越重,贴她的膛起伏明显,腔轻轻的振动。她好喜那声音。
苏然受不了他的吻法,先是虚虚地贴近,用嘴蹭两,然后猛地一将她住不放,一寸一寸地,趁她受不了张嘴息时,再轻而易举地将尖喂,一遍遍地、不厌其烦地碾过她腔中所有的,再勾住女孩的尖用牙齿轻轻地磨。
苏然被这若有似无的碰撩拨得忍不住夹小,想努力抓住的控制权,但心仍然开始不受控地,上渐渐有明显的凉意,心里的渴望越来越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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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像某引诱小动以便将其猎的野兽,危险又涩。
然而面前这个人,他甚至连一个吻都尚未施予。
声音比刚才不知哑了多少。
快要窒息时,才“呜呜”叫唤着挣扎,将上人仿佛要吃人的吻叫停。龚晏承额抵住她的,难耐地磨蹭她的鼻尖,揩掉她嘴角的涎,息很明显,“小猫猫舒服得了。”
龚晏承垂看她,眉峰缓缓蹙起,呼声很重,过了好一会儿,才着息无奈:“嗯,只咬你的小狗。”
苏然几乎到了临界,就快忍不住,那渴望促使她很想咬上去,住他薄薄的。她从没有这么想接吻过。
整个过程中,他会一直用宽大的手掌住她的颌,一寸一寸地描摹抚。
说不上来想要什么,只知很想、很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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