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哈,不行…”快来到临界,她尖叫声,已经准备迎接暴风雨,手指却又慢了来。
“不叫我吗?宝宝。”他贴着她的脸颊,手指缓缓地,另一只手到她的上,没有动。
女孩剧烈息着,蹭他的脖,难耐到极。
“呜呜……”好想要,连着两次错过了,哭得很可怜,“呜……爸,爸爸……”
她啜泣着,声音细若蚊呐。
“嗯?”龚晏承低低应了一声。
“爸爸……”她住他脖上的肤,用力地,模模糊糊地,喊他:“爸爸,一。”
“爸爸是谁?”他用颌蹭了蹭她的额,低哑着问。
“Baren……是Baren,爸爸……”苏然带着哭腔回答。
几乎是她开的同时,男人的手指在两个地方同时发力,动了起来。
用近乎残忍的手法,去对待她上濒临的。
“呃啊……啊……”
在女孩短促而断续的尖叫中,一了来,像压枪那样打向了镜面,滋明亮的声响。
苏然浑搐,连羞耻都完全忘记。
龚晏承抱着她,让她缓了很久。
过后的余韵来得很慢,比平时要久。他的手指还在她,能受到一阵一阵的收缩。
等她完全平静来,他才手指,捧起她的脸。
看看镜。他说。
苏然艰难地睁开,看到镜面上溅状的痕正在缓缓淌。那是她刚才来的东西。
羞耻姗姗来迟,她立刻闭上,把脸埋他的颈窝。
龚晏承轻笑,抱着她站起来,走向浴室。
他把她放浴缸,打开洒,调试温。温的冲刷在上,苏然舒服得轻哼。
我去拿巾。他说。
嗯。她,闭着睛享受温的。
龚晏承回到衣帽间,望着那面镜发了会儿呆。
他伸手摸了摸上面已经半的痕。这是第一次,女孩得这么激烈。
不知是因为那些话,还是因为那个称呼。
他拿巾回来时,苏然正坐在浴缸里发呆。
看到他来,她动了动,往前挪了挪,给他让位置。
龚晏承在她后坐。
舒服吗?他问。
嗯。她,往后靠在他前。
“觉恶心吗?有没有想吐?”他挲着她的脸颊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