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不想这凤冠了,差人来芝兰殿跟哀家说一声,哀家定把你全须全尾地送回江南,让你重史家女去。”
“外风风雨雨的,不适合滴滴的娘娘们。”
可惜。
史皇后僵在那里。
史皇后往后退了两步,尽量减少自己的存在。
“史家不缺你这么一个皇后,哀家把你这不知好歹的送回去,江南只会补给哀家一个知好歹的皇后。”
两三个月,忍一忍,还能熬过去。
想解释,兰溪却不给她解释的机会。
史皇后惊愕地看着兰溪,“太后娘娘,在扬州时,您明明答应过……”
迎着那些战战兢兢讨饶的神,她冷笑,“都是久居的老人了,没从事嬷嬷那里学过规矩吗?什么闹该看,什么闹不该看,自己心里不清楚?”
不史皇后心中如何想,兰溪只唤来侍卫:“今日但凡陪主过来凑闹的人,皆拉去慎刑司,各打二十大板。”
可若今儿惹恼了这位煞神,只怕别想见到明天的太了。
眸中冷意更甚。
畏畏缩缩的妃嫔中,有一两个壮了胆,梗着脖想说些什么,还没开,撞上兰溪那刀一般的神,急忙将想说的话咽去。
屋就这么大的地方,她又能退到哪里去?
毕竟她又不是真的是史家的姑娘啊。
答应过王家,要好生照拂她,帮她主中。
“你竟能代表哀家了?”
“看来你们是真想听戏,明日就给你们安排。”
史皇后。
“很好。”
“哀家竟不知,什么时候给了你这胆。”
离了皇,没有了这个皇后的份,没有了所谓史家的名,她又算得了什么呢?
兰溪冷津津的声音,让她在这火炉熏的室,冒了满的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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史皇后不提王家还好,一提王家,兰溪眸中的厌恶之更重。
他看着史皇后肖似絮儿的五官,想到为了帮絮儿恢复记忆,不得不给絮儿施针药,如今絮儿还昏睡在床榻上之事。
“太后娘娘……”
那要杀人一般的脸,话全堵在咙里,谁也不敢率先蹦来一个不字。
“想当皇后,就老老实实当你的皇后。”
兰溪看着这群鹌鹑似的嫔妃们,笑着了。
史皇后挤一抹笑。
兰溪收拾完这些嫔妃,复又看向殿的始作俑者。
“二十板也打不死人,好好记,往后督促着你们的主娘娘,谨言慎行少门吧。”
后知后觉地悚然一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