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着哭的这么惨的易述,眉蹙:“易述,你怎么这么哭啊?”
他捂住额叹了气,不想再和他多说,只是默默吃饭。
别人不心疼易述,他自己心疼。
易述愣愣地看着他走到大门拿架上的羽绒服,他这才反应过来,柏喻是要门。他连忙冲过去抱住柏喻,慌地开:“你去哪里?你去哪里?”
柏喻没有多说,他扣住易述的后脖颈,然后吻住了他。
“易述,”柏喻轻声开,眸认真,“你真的要和我在一起吗?”
听见他那不时擤鼻涕泣的声音,柏喻真是烦透了,他满不耐地吃完了饭,然后起就走。
柏喻抚上他的脸,他想,既然易述这么自己,等了这么多年,执着了这么久,又如此疯狂,那他还有必要挣扎吗?
早就爆炸了吧?
柏喻推开他,他看着易述哭红的睛,笑了笑,有些无奈:“真是拿你没办法啊,易述。”
易述看着他,眸里泪光涌动。
易述听见关门声,他怔了怔,随即坐在地上大哭起来,他哭的撕心裂肺,只觉得柏喻再也不会回来了,他不要自己了,他讨厌自己了,他再也不会理自己了。
易述听见他的声音,他抬,就看见柏喻一脸无奈地看着他。
柏喻提着东西回来的时候,易述已经哭了半个小时,睛哭的通红,都有些充血了,虽然有凄惨,可是看起来还是好看的,有别样的。
易述,他绪难过:“我你,柏喻。”
要论怎么易述,除了他,没有人更懂了。
易述嗯了一声,难过开:“很很你。”
柏喻推开他,淡淡开:“你别。”说完他就转拉开了门,走了去。
易述看他不吭声,默默泪。
他曾是易述,他最懂易述,别人抛弃易述,不易述,他都可以理解,可是如果自己这样一而再再而三地伤害易述,他和那些人又有什么区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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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人不易述,那就他自己吧。
易述立刻从地上爬起来,然后抱住他,他抱他的腰,低声沙哑开:“我不哭……只是遇到了你,就哭了……”
终归自己要心疼自己吧。
没有必要,他伤害易述,就是在伤害他自己。他不易述,易述也不会放弃,这样吊着,易述只会更加难受,他心里也不好过。
柏喻吃了多久,易述就哭了多久。
柏喻听见他这么说,叹了气,他摸了摸易述的后脑勺:“你真有这么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