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岂不是连大活好那句都听去了?赵牧青正要尴尬,但想到自己被沈观知更尴尬,他忽然就释怀了。
被成那样还要他清醒,当他是机人?赵牧青无语,索闭上嘴,专心致志玩手机里的斗地主。
结束这场谈之后,沈观知随手放酒杯:“回酒店。”
“我?”赵牧青不可置信地指着自己,他应该慨大明星追人真大方吗?
赵牧青回到泳池附近,沈观知还在同熟人谈,刚才用的手估计早已扔不知哪个角落。
沈观知似乎很厌恶他这个动作,立将手缩回去:“我跟踪你。”
沈观知的车停在不远,赵牧青上车后,他依旧没有急着开车。“以后不要离我太远。”
“可以相信你一次。”
“你想摆脱徐映堂。”沈观知淡淡,“徐映堂恐怕也想对付我,在这方面,我跟你算是在同一条船上。”
算了。赵牧青将七八糟的思绪扔到一边,反正也没吃什么亏。
……
“跟着我,他不会有机会,你也不要随便跟人走。”
“是。”
“知,又不是给糖就会上当的小孩。”赵牧青伸手戳了戳沈观知的手指,“不过你怎么知我在那里?”
赵牧青老老实实凑过去,沈观知挽住他的一边手臂,于是他就从坐在旁边的挂件变成了贴在旁边的挂件。
“什么?”
“那你有什么想?”赵牧青随问。
沈观知回到酒店之后接了一个电话。
虽然赵牧青听不到电话另一的容,但从沈观知的回话可以听来,客对已经选定的宝石不太满意,希望换一颗净度的钻石。
沈观知够不待见他的,玩他还非得手,又不是有什么传染病。
想起徐映堂他就恨得牙。沈观知不会为了他当面和大客翻脸,自己又人微言轻,他只能一边诅咒徐映堂早晚得病,一边离开仓库,照原路返回。
赵牧青没意见,他早就不想待在这里了。
沈观知很快注意到他。“过来。”
“他不敢。”沈观知把电话挂断,“看来项链原本是送给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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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叫不醒。”
“怕我惹祸啊?”赵牧青宛如向班主任告状的小学生,“这不怪我好吧,都是徐映堂那个鬼,我不去他还指不定要用什么手段。”
“那你还把我一个人扔在徐映堂的仓库?”
这么不光彩的事倒说得大方。“你就在外面听我跟徐映堂说话?”
想也知是徐映堂。“他不是在针对你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