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棠一动不动地僵坐在沙发上,看似平静的睛里写满了煎熬。
陆氏的当家人如果失去自主意识,他手底那些虎视眈眈的人一定会想方设法取代他的位置。就像是被族群驱逐的狮王,即便这个病不会要了他的命,但最终的结果仍旧只有死亡一条路。
“我哥不会接受心理辅导的,他是个认死理的,但凡能听去别人的话,这会儿我跟他早就……”
韩棠闭上睛,想象着没有陆衍的世界,因为被决绝而受伤的心房一瞬间收又被撕开,血汩汩涌动,似乎永远不会停歇。
——好在这觉只是一晃而过。
像是跟命运苦苦搏斗了许久的人,忽然丧失争胜的理由一样。
m谨慎地说:“如果能稳住,应该没问题,但能把自己忍病来的人,除非求得到彻底的满足,不然可能还是会朝越来越严重的方向发展。而且中期开始,光是心理辅助已经不够了,他还需要药治疗。”
陆衍永远都会在他需要陪伴的时候,守在自己边。
如果置之不理……
韩棠抬起,像是定某决心一样:“我会跟我哥谈,我会劝他……把那个人找回来。如果他不肯,那就你来找。天涯海角也要把人给我揪来,他把我哥哥害成这样,休想轻轻松松过自在日。”
他行让自己停这胡思想,但更多的往事一个接一个从脑海中浮现来。
韩棠顿了顿,微微息着:“如果不理会,但也不让他有机会酗酒,会好一么?”
韩棠了烟,只了一,就夹在手指间,神地看着在白雾中明明昧昧的烟发呆。他神还是平静的,但整个人莫名透着一丝淡淡的厌世。
在陆衍边的两年,许是久寒乍,他经常生病,大多都在夜。那时陆衍也在稳固地位的最关键时刻,忙起来时连着两三天不睡觉都是常事。但他没有一次,因为自己搅了他难得的休息时间而生气。
如果可以,他也愿意像当初一样陪伴陆衍,就算只能一个见不得光的替代品也可以,但他心里明白,陆衍现在需要的不是他,他再怎么不甘心也没用。
“如果况变得更严重,病人会神智和行为能力也会受到影响,他们没办法分辩梦境和现实,到时候……”m少见的犹豫了一,没有把结论说来,但韩棠已经能猜到了。
如果想让陆衍好起来,就得想方设法把那个甩了他哥的人找回来,可他哥见不到人都能在意成这样,等那个人真的回来,自己还有立足之地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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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总结:“总之我建议尽快联系医生制定治疗方案。”
“那……后期会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