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记得那个地方吗?”晋护卫看着甘重望,“你最好是记得一清二楚,确定带在同去不会认错地方。王爷,在想亲自去那里看看。”
明明知玄易听了这样的话会生气,但甘重望似乎并不想隐瞒,晋护卫现在明白了,面前这位甘重望就是一个认真到家的家伙,他并不是有意罗嗦,他只是想要将他所看到的,听到的,经历的,一字不漏的讲述来,不会不会因此丢了命,他只负责认真讲,由玄王爷自己定夺。
说着,甘重望从袖中取一个小包,小心翼翼的打开,然后递给一旁的晋护卫,“这就是那棵野,请王爷过目。”
甘重望恭敬的说:“属愚笨,返回的途中也没有遇到任何一个人,那山上大树参天,却多石,不适合人居住,就算是晚间也不见有炊烟升起,或者就算是有炊烟,山间常常因雾气笼罩,也难能看见。不过,属觉得那人一定认识手帕的主人,并且关系熟悉。因为当他问属可有见过手帕的时候,表很是焦急,听属说并未看到,山间泉急促,怕是早就冲走,隐约听他嘟囔一声:只怕是芫丫要生气了。神极是沮丧,不过一方手帕,他这般的张,一定是手帕的主人很是在意这方手帕。”
后,属曾经暗中与玄王妃娘家之人打过,其中包括在关府时就认识的姨娘,也是在姨娘中偶然得知与这手帕上面的草有关的事,这草,本无名字,于山野之间,却偏极寒之,悬崖隙之,虽是野野草,却对生环境苛刻的很,一般的山上本寻找不到,所以找了很久也没找到。但那日,在河边遇到那个陌生男,还有这方手帕后,属就多了一个心,先是支开陌生男,然后顺着河方向向上寻找,终于在一山隙中找到了这草,并且特意摘了一棵。可惜,这荒凉之山占地极大,河自上到分支极多,属寻了一日完全没有见到除了那个陌生男之外的任何人。属怕同行的护卫们起疑心,只得匆忙返回,只说迷路,瞒过了众人,又借向皇后娘娘禀报这段时间的寻找结果赶回京都,这一切,属并没有对皇后娘娘提及。”
晋护卫接过来,有些不满的瞪了他一,将小包放在书桌上面,里面有一棵枯的野,正是在小母亲送来的披风上见过的草,看着其貌不扬,却莫名的透着三分仙风骨之意,明明已经枯,却自带傲之意。
“是。”甘重望,认真的说,“属可以确定,他确实是这样称呼手帕的主人,虽然乡音颇重,但讲这三个字的时候,还是很清楚,尤其是芫字,与玄王妃名字里相同的字发音极是相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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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易面上看不喜怒哀乐,却一语不发。
“那个陌生男呢?”玄易平静的问,并不看那棵野。
“芫丫?”玄易淡淡的重复一句,“他是这样称呼她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