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扫码支付。”师傅指向讲台贴着的二维码,“怎么称呼?”
栋梁找的外包公司重新设计印制的样本,准备供招生办使用。裘锦程伸手拿起一本,随意翻看,二十多个与中职学校联合办学的大专院校,以及开设的成人夜校。
裘锦程支付三百块钱,说:“姓裘,裘锦程,您呢?”
“锯的使用。”郑说,“我们不是集中授课,每个人的平不一样,平好的,桌椅板凳都能,平次的,就从基础的使用工开始。”
“谁生来就会啊。”郑说,“慢慢学,傻都会。”
“嗯,在哪缴费?”裘锦程问。
晚上七,裘锦程现在木工班的门,与授课的老师傅面面相觑。
“对,你第一次来?”老师傅是弘毅特聘教师,持有手工木工证的级木匠。他白天上班,晚上兼职授课,传授手艺的同时,也能帮助一些无所的中老年人多一门手艺。
但夜校极少见到裘锦程这样白净挑、一看就养尊优的年轻小伙。
裘锦程完全不懂木工,放榔,全神贯注地看大忙碌。
“对。”裘锦程老实回答,“你要什么?”
夜校低廉的收费价格引了裘锦程的注意力,识字、算数、绘画、木工、瓦工、电工、厨师、会计、汽修……课时收费,一门课十个课时,三百块钱,寒暑假照样开班上课。宣传册上介绍,夜校是弘毅面向广大社会群众招生,对学历没有任何限制,想要学习,报名钱上课即可。
本章已阅读完毕(请击一章继续阅读!)
“今晚教什么?”裘锦程问。
来上夜校的人乎意料地多,大都是刚班、面疲惫的中年人,男男女女对半分,各自涌向对应的教室。木工班也陆陆续续了学生,坐在裘锦程左手边的大熟门熟路地打开工盒,从包里掏一卷图纸,用铅笔和曲尺在板材上比划画线。
“郑。”老师傅说,“您这个姓,和校本家。”
“我什么都不会。”裘锦程说。
“对,他是我爸。”裘锦程说。
裘锦程一开始以为郑说笑,没放在心上。他随便找个工作台坐,打开工盒,拿起一钢钉和一个榔,在板材上“铛铛铛”地敲。
“哎呦,那你还付什么钱,随便坐。”郑笑着说,他简单向裘锦程介绍手工木工的义和作工,他打开工盒,“这是曲尺、墨斗、凿、刨、胶黏剂、板材……教室后面还有一些杂七杂八的零件,你想用就去拿。”
“这儿是木工班吧?”裘锦程问。
“你第一次来吗?”大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