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2章(2/2)

“惨我就放心了。”庄纶放刀叉，伸手裘锦程的脸颊，“哥，你不会也心疼我弟吧？”

婚后的生活和恋没什么变化，上班、班、遛狗、饭，偶尔和楼上的裘栋梁和杨俊盈聚餐聊天，还有时不时约他们去钓鱼的武娟和崔瑶。庄纶费尽心思找了家护理机构把庄嘉峰了去，并一把付清了未来五年的钱。

窗大敞，清凉的雨丝飘台，二宝蹲坐在裘锦程的躺椅边，张大嘴去咬透明的线。

庄纶满意人的上，他弯弯睛，说：“雨快乐。”

“说护工一天只给我弟一顿饭。”庄纶说，“我弟很饿又动不了，只能吃枕里的棉。”

“没有。”裘锦程果断否认，“惨是他应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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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裘锦程抿一茶，翻阅久远的记忆。

“那天也雨了。”庄纶说，“我当时想，你要是不理我，我就在楼等个通宵，卖卖惨。”他看向窗外隆隆的暴雨，“那天的雨和外面一样大，我拉着行李箱，站在单元门，看见你来给我送伞。”

“今天是什么节日吗？”裘锦程翻阅日历，并没有查到蛛丝迹，这只是365天里最平常的一天。

共早餐吗？”

“雨快乐？”裘锦程说。

华夫饼松厚实，搭庄纶手打的油和大颗香甜的草莓，裘锦程吃得津津有味，一杯清茶除去多余的甜腻，满留香。

“你说你弟弟打电话了？”裘锦程问，“我记得你昨天说的，然后就去饭了，没讲完。”

“哥不是卖惨就心的人。”庄纶有会，他转移话题，“我来找你的那天，特地查了天气。”

“你熨衣服了？”裘锦程跟上庄纶的脚步来到台，落座躺椅。

“这样比较有仪式。”庄纶提起茶壶，为两个瓷杯斟满茶，他跟着旋律哼歌，轻松愉悦的模样，“听雨的声音，一滴滴清晰，你的呼像雨滴渗我的里……”（《雨》杨丞琳）

“警察怎么说？”裘锦程问。

“不是我弟打的，我弟的看守警察打的电话。”庄纶说，“告状而已，那警察是个好心人，觉得护工对我弟不好。”他切一块华夫饼，用叉叉起来放嘴，轻飘飘地说，“我把广州的机构都跑遍了，终于找到一家态度差床位少设备破的地方，而且收费非常便宜，是别家的一半。”

“并非只有节日才能庆祝。”庄纶端起茶杯，与不明所以的裘锦程碰杯，“雨值得庆祝。”

“听起来很惨。”裘锦程说。

“我不想去，老非要我去。”裘锦程实话实说，“见到你那天，我都快烦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