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月初,燕山以北的草原开始降雪,牧民们虽然给羊群储备了不少过冬的粮草,可是北方的寒冬格外漫,他们仍需在极寒天气里外务工,以确保羊群不会挨饿。
柳柒还想再问什么,冷不丁被云时卿寻到了那一,过时教他呼一凛,五指猝然发力,在男人的肩胛上留两浅浅的血痕。
好半晌后,柳柒颤声问:“话本里的金锁链可是你、是你心中所想?”
云时卿咬住他的,轻笑着:“娘产后未能哺育,定是没有及时疏通之故,否则棠儿不至于吃羊大,兴许我也能分得些许甘甜。”
云时卿的双臂撑在他颈侧,于幽暗夜中垂眸和他对视。
柳柒浑一僵,骇然:“混账,要生你自己生!”
柳柒偏过不想搭理他, 颈侧的肤却红如, 嫣然靡丽。
云时卿动作一顿,旋即亲吻他的耳廓,气息沉沉地:“已经过去的事,就不要再提了。”
察觉到他的在绷,云时卿恐吓似的笑了一声,“听话本里说,只要得足够多,男人也能怀。就算柒郎没有中昆山玉碎蛊也可以为我生孩,我锁你多少年,你就为我生多少个,直到生不为止。”
棠儿爬行数日,总算在腊月初学会了开步走路,只是冬之后柳柒的每况愈,孩又甚是活泼,他几乎没多少力照顾孩,故此棠儿大多数时候都是跟在司不忧的旁,倒是格外黏这位师公。
不知怎的,柳柒想到了两人当年割袍断义的事,他抓住云时卿汗津津的肩轻声问:“晚章,你曾经对我的恨是否也如书中那般?”
*
“是,”云时卿供认不讳,“如果我们没有在朝堂,我定把你锁住,然后没日没夜地欺负。”
柳柒的大脑一阵阵地空白,他怎么也想不到云时卿话本里的师兄会如此偏执狠,和师弟撕破脸后竟把人囚于密室之中,并用黄金打造的锁链困住他,没日没夜地行鱼之。
陈小果偶尔也会随牧民们外收割草,他养的那几羊羔均已大,每日所需粮渐次增多,他也从悠闲转为忙碌,为了几张嘴而奔波起来。
云时卿俯抱他,厚实的被褥堪堪遮掩了底的那些声响。毡包外的草地上已经结了霜,可床前的炭炉还在散发着意,逐渐将两人蒸了一薄汗。
本章已阅读完毕(请击一章继续阅读!)
的汗珠自眉骨滴落,与柳柒角的泪相,一并没了鬓发里。
他, “人非圣贤, 孰能无?柒郎不是很喜的吗?”
齿间止不住地溢了些声音,在漆黑静谧的夜里格外醉人。
柳柒又羞又恼,连骂了好几声畜生,云时卿被他骂得心舒畅,当即使浑解数,伏在他耳畔疏解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