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湘对着姜榕鼻尖轻嗅,眉微微一皱,:“你喝酒了?”怪不得疯之事。
姜榕双臂伸展,解释:“推辞不过,喝了两杯酒,已经沐浴过了。”说着还将手臂凑到郑湘面前,让她细瞧。
郑湘伸手摸,只觉肌肤有几分凉意,再抬发现他的发带着意。
“你往里边坐坐,我靠一会儿。”姜榕。郑湘往里面凑了凑,留空间,两人并肩半靠着。
姜榕将蒲扇打过来,为两人扇风。“哪来的蒲扇?”郑湘笑问,她在中几年都未经过蒲扇。
姜榕笑:“从别人手里拿来的,这个扇风凉畅快,比别的都,我小时就用这个,当了皇帝反而不大见这个了。”
郑湘坐着,嫌弃床栏杆太,便挪动靠着姜榕的膛,姜榕也随她的意。
两人闲话起来,郑湘说着奏疏奏的事,姜榕接起上午的事。
“我说呢,小这孩这些日就像没了笼的,一眨就不见了人影,原来是找到了玩伴。”郑湘笑。
姜榕笑:“他胆大,和七八岁的小孩都能玩,上山爬树,折柳摘,没有他不敢的。”
“这倒是和我小时很像。”姜榕补充了句,脸上的表十分满意。
郑湘冷哼一声:“就是没一像我。”
姜榕低,左手握住郑湘的脸,:“咱们小鱼不是像你吗?玉雪可,我上午还见代国夫人抱着她看缸里的荷。”
一阵清风透过窗来,驱走暑意,带来几分凉。姜榕怀里抱着佳人,所闻皆是醉人的馨香,所见皆是雪白的肌肤和柔顺的乌发,不由得心猿意起来。
天气燥,姜榕和郑湘少不得又洗一遍,才浑清。郑湘的脸上带着红,不愿理孟浪的姜榕。
姜榕牵了几次,才成功牵上她的手,笑着陪不是。郑湘回狠狠瞪了一,没好气:“瞧着是个正人君,其实一肚坏。”
姜榕笑起来,抓着郑湘的手,:“我若对你是正人君,你早该嫌弃我枯燥乏味了。”
郑湘用力手,没来,又被姜榕拉到怀中抚,气得要骂,又被堵上嘴,连脾气都发不来。
这人越发放肆了。
姜榕伏低小赔了半响不是,最后才将人又哄好。他看来是极享受这个过程的。
两人坐在窗打双陆,再一抬外面天就黑来了,不觉时间竟然过得如此之快。
“现在什么时候了?”姜榕问。
梁忠满脸堆笑回:“启禀陛,快到酉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