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过午饭到家放好行李休息了几个小时,被父母盯着化了妆换好合适的衣服就一起去看合适的礼,边看边教你一些第一次见面的礼最好准备常用又不过分昂贵的东西的技巧。
胃袋里的嵌糕仿佛凭空生了无数的刺,扎在柔的里,你吃不了,正要开就被妈妈拉住:“哎呀,小孩又不懂,我们过来不就是帮着她准备的嘛,刚见面这么凶嘛。”
“哎知了,”她松开你的手去搭你妈妈的手臂,“爸爸说你们是T市的,我跟老陈研究了好一阵才找到了这家合菜,本帮又合了T市菜的味希望你们吃得惯哦。”
裹着丰富饱满的鲜咸馅,你正要动地谢就听到了爸爸继续说:“你跟陈轩也见了两次面了,这次见家你准备好了吧?”
能察觉到你语气里稍微有一不满,爸爸迅速用更势的反问压制了来。
这些闹都与你无关,你吃饱了就垂着眸看面前的小小茶盏,听到提到你的分就抬微笑附和或者应答几句,像一个剥离了绪、执行预设好程序的机人。
没有再发表什么看法,你机械地被推着走。
话题到了陈轩上,叁个辈对他都颇为满意,俨然一副只要你们两个了就迅速张罗你们婚礼的样。
挑完礼接上外公,爸爸开车你坐副驾、妈妈跟外公坐在后座,车上一片和睦地聊着外公跟陈轩爷爷的过往、从对方爷爷里提到过的陈轩况,你把靠在车窗上偶尔应和几句,觉得自己绪的弦绷到了极致。
敷衍地嗯几声,你等家里人骂完开始对陈家的看法以后低看手机,安黎给你发过好几条消息,但吃饭的时候左边是陈轩右边是妈妈一直没打开过,此刻才开始看。
无路可逃,你继续给安黎发消息:很想很想见到你。
终于吃完了饭,回程的车上外公先发责难:“孟,你真不想来可以不来,来了在这挂脸给谁看呢?”
两个发白的老人朗大笑着拥抱拍拍彼此的肩膀,开始相互介绍自家的小辈。
“哎,饭桌上陈轩不是问了是不是还在生理期不舒服,特殊时期绪不好这也是人之常,面上至少还是过得去的,我看他们家也还是满意的。”
陈轩家显然也很重视这次见面,你们到包厢的时候发现对方已经坐喝茶了,见你们来了立刻站起来迎接。
“你什么语气?让我跟你妈特意这么大老远过来,外公是什么意思你不知?再说跟辈见面以后礼不用买?要说什么话不用好好想一想?”
没开降噪,但还是阻绝了一谈的声音,专注地听着给安黎回复消息。
手上一,是陈轩妈妈握了你的手:“孟是吧,得真好,我一看就觉得有缘分,是吧老陈?”
你皱眉,努力压抑着抵的绪:“要准备什么?这就能算见家了?不是外公跟对面一起吃个饭顺便带上我们吗?”
陈轩脸上有无奈:“妈——”
你:歌很好听,我也很想你
是陈奕迅的粤语歌,同旋律的不同歌曲被巧妙的合在两个声里,你开看是《无条件》跟《异梦》的拼合版,左耳温缠绵,右耳冷漠压抑,一起奏在耳中矛盾又和谐。
妈妈转看你:“男人都很心的,陈轩还能记得住你生理期,这还不错哦。“
小田螺:那你先忙
上耳机开了链接,音乐声就在你耳朵里轻柔地响起。
气氛凝滞起来,那熟悉的割裂扑面而来,会特意早起不声不响地帮你买嵌糕、也会地质问促你结婚,这无言细致的跟势的迫都来自同一个人。
小田螺:我很想你。有一后悔,如果早知上次之后要这么久见不到你就应该跟你再多说话、拥抱一会的
小田螺:发送了一个链接。
一一落座,换礼、菜、吃饭、络聊天。
“爷爷好,叔叔阿姨好。”
到你的时候,几似有若无评估般的目光落到上,你几乎觉得自己成为了一件等待估价的商品。
被喊到的陈轩爸爸也。
虽然地理上不在一起,但安黎还是会每天主动跟你分享几天了什么跟自己的想法跟心,今天也不例外。
妈妈笑得温柔,寒暄了几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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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刚刚在跟家里一起吃饭现在才回去,没有看手机
小田螺:我今天复习了微观经济学,学完以后听到了一首歌,想分享给你。
小田螺:怎么一直没有回,在忙吗?
在听歌的3分47秒里面短暂地逃离一现实,你摘掉耳机重新面对面前繁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