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那个人,消失了。
没有人去追,因为是外的事。
我兀自对着刚刚那人站过的地方发呆,这个景象多么熟,就像那个同样的雨夜,我第一次遇见白凡一样。
同样的夜,同样的雨,同样的血,同样凝立的人。
不同的事,血是白凡的,立着的别人。
“这个人还有气!”笑青衣的声音传来,怎么听怎么带着一幸灾乐祸。他正半蹲在树,靠着树萎顿地坐了一个男人。
我收起了回忆,集中了心神,对清肃:“不怎么样,先吊着他的气。”
清肃当先走了过去,把了他的脉,翻了翻他的,随后取了一枚药他的中,一托,让他咽了去。
“啊……”
不多时,那人动了动,发一声痛苦的。
我走了过去,站在他面前,问:“你是谁?”
“我……本……本王宣陵夏。”那人的神智似乎清醒了些,艰难地回答。
“洛微陵江王,宣陵夏?”我上打量他,眉目贵,衣着华丽,宇不凡,确实像一位王爷。“有何凭证?”
“本王……的怀中有金牌一枚,可表明本王的份。”宣陵夏息地看着我,“你要是救了本王,本王一定重重有赏。”
赏?赏什么?赏个大麻烦给我?
我冷笑着接过笑青衣搜的金牌,看了看,上面果然刻了他的名字。
把玩着手中的金牌,我勾起,玩味地看着他,笑问:“不知您这是想去勾结哪里的军队,来推翻自己的堂兄呢?还是,已经勾结回来了?”
此并不是洛微国境,而本该是在京城享的王爷居然跑到荒郊野外,摆明了是别有用心。
据说陵江王在洛微的碑素来不错,若是不满自己的堂兄喜好男,荒废政治,一怒之揭竿而起也是正常。
而且我看来,他不谋逆才叫不正常。
不过话又说回来,说他很得人心,估计也是和那个昏庸的洛微王比较得来的。至少在我看来,这个陵江王给我的觉比宗政澄渊差远了。
陵江王听了我的话双目瞬间惊得很大,未及说什么便重重地咳嗽了起来。
“主,您要救他?”笑青衣蹲着没动,语意笑地问我。
“救他?”我用挲着手中的金牌,笑:“救他什么?有什么好?”
陵江王本来咳嗽已经渐缓,闻言又咳了起来。
“怎么没好?王爷啊!”
“王爷多什么。”我嗤笑一声,王爷这东西,我沾了一个不够还想沾俩?又不是嫌命太。“清肃,能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