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一丝月光费尽周折的从窗间的空隙偷溜来,把浅浅的光辉洒在凌却不失温馨的塌上。
原来,世界上真的没有什么事是莫明其妙的。只要它发生,那么便一定有着这样或者那样的诱因,也许太过分散,也许太过琐碎,所以我们才会在结果突然现时讶然惊叹。然而,细细味,便又满心喜。
“你不那么匪夷所思的姿势我能反抗吗!”鹿小雨声声血字字泪。
抛开一切世俗琐碎,留的只有纯粹的。风雪包围中的小小房间里,鹿小雨和陈涛好像有斗不完的嘴,停不的纠缠。两天两夜,他们什么能说的不能说的都聊了,什么能的不能的也都尝试了。鹿小雨再次的觉到,陈涛真的很他……咳,除了在床上。
“有你这么死手的吗!”又一次不和谐的床底活动之后,鹿小雨咬牙切齿。
人的大脑真的很奇怪,有些东西你以为你忘了,事实上你也真的忘了,可不知什么时候因为什么契机它就又忽的了来,连带着它周围的张三李四也跟着现了,这个过程很奇妙,也满是惊喜。
“我倒是想一笑泯恩仇,可你给我的小心灵上留的影实在太大,疗伤这么多年也不见成效啊……”陈涛捂着,一副心绞痛的架势。
欺负鹿小雨得有个限度的,一旦超越极限,后果不堪设想――陈涛后悔了。
说着说着,不可避免的就又要提到中考,提到鹿小雨那次非常不讲究的毁约。然后,陈涛哀怨依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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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师说前一天压没留过某项作业――当然还……咳,这个主谋就是鹿小雨了,陈涛只是从犯,呃……还有全班同学。
鹿小雨牢牢搂着陈涛的胳膊,睡得正甜。
大雪了两天两夜,陈涛和鹿小雨就腻歪了四十八小时。都说时光飞逝,可鹿小雨觉得何止飞逝,简直就坐着火箭往前跑,重逢,已经是前年冬天的事儿了。
雪,在一个天空还是宝石蓝的清晨,悄悄的停了。
“废话,你不反抗我能狠手吗!”陈涛振振有词。
当然,更多的还是斗嘴,和聊天。比如某次失败的游,某个发生大意外的升旗仪式,或者某个谁也不愿提起的暧昧傍晚……
“这都过去几百年了,你还准备抱着它棺材啊。”鹿小雨烦躁的抓抓发,只要一提起这事儿,他在陈涛面前就好像矮了一截,然后就得收起老佛爷的阵势摆小媳妇的姿态,秉承打不还手骂不还永远跟着陈涛走的定立场。靠,谁让他理亏呢。
鹿小雨发麻,自己那颗小小的心脏已经开始蹲墙角对手指了。陈涛还捧着作哀怨状,鹿小雨实在受不了了,终于爆发。只见他伸爪狠狠拧上陈涛的脸:“我这不都拿自己抵债了嘛,你还想咋的!啊?你自己搁床上啥样不知啊,我亏大了我!”
“……”陈涛终于知理亏,用沉默表示悔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