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1章自作自受(2/5)

裴颜卿讥讽一笑“谁说我什么都给不了她。”

“是吗？可是我却不这么认为。在我看来，你只适合一个忠仆，绝对不了谋臣。”

两个思想打架，结果就是没有结果。短时间，林月音无法决定。而且就算她最终选择孝昌帝，想要扳倒裴颜卿，也不是一朝一夕的事。再说了，她还可以两个都不选，冷旁观裴颜卿如何斗倒孝昌帝。就算选择了孝昌帝，她也未必要针对裴颜卿。毕竟孝昌帝是个变数，尽早除掉这个变数，对林月音来说利大于弊。

想到了多可能，多路，林月音的

“你不用不服气。”裴颜卿显然很清楚裴安的心思“事实会证明我说过的话。我可以同你赌一把，皇后娘娘绝不会到孝昌帝跟前告状，说不定她还乐在其中，不得我将这大周搅得天翻地覆。”

裴安噎住，想到某可怕的后果，当即劝解：“公万万不能糊涂，万万不能因小失大，为了一个女人致大业不顾啊。”

“你不懂”裴颜卿放酒壶“你不懂本公，更不懂皇后。”

杜安沉默不语。

裴安一脸不赞同的看着裴颜卿“公，此事不妥。若是让皇后猜公的真实份和打算，小的担心会对公的计划不利。万一皇后偷偷告状，届时公的一番心血岂不是白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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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月音不由得问自己，她已经贵为皇后，为何还要冒着风险去拼去搏，这完全就是亏本买卖。可是心里却有着不同的声音，拼命的撕扯着她，一个劲的在反问，重活一世，结果却重复着上辈的生活，重新走着上辈的路，甘心吗，有意思吗？

靠着孝昌帝和太刘湛，只需小心应对，一步一步走踏实了，未尝就达不到这个心愿。若是舍弃这一切，选择了裴颜卿，未来便充满了无数的变数，有可能更好，自然也有可能更差。或许最后什么也得不到，反而失去了权势地位，失去了目前所拥有的一切。

“小的，小的知错。”裴安不甘啊，他自认为自己兢兢业业，鞠躬尽瘁，结果却得到这么一个评价，如何甘心。

“小的是不懂，可是小的却忠心为主，分得清什么是好什么是歹。”

才遵命”除了遵令行事外，杜安想不别的办法。夹在两个神仙中间，杜安顿觉人生无望。就算别人不要他死，他也会少活十年，不，少活二十年。

裴安大惊，面苍白“公是嫌弃小的碍事吗？”

怎么可能？裴安不相信。哪有女人守着太平皇后不，要个世浮萍。除非她疯了。

林月音听到裴颜卿的回复，好一会没有反应。

杜安有些惴惴不安，心皇后娘娘不会冲他发飙吧。裴颜卿的回答实在是太过狂妄，极易动林月音的逆鳞。

裴安急的不行“公是大事的人，为何非要同皇后纠缠。皇后她毕竟是孝昌帝的女人，即便皇后不受，那心思也肯定是向着孝昌帝的。毕竟孝昌帝给了她份地位，而公却什么都给不了她。”

“我只是嫌弃你话多，至于别的，你得很好。这府里你打理得很好，无需我心。可是外面的事，你只是一知半解。你却想靠着一知半解来我的谋士，未免不自量力。”裴颜卿提起酒壶，嘴里，痛快

林月音犹豫着，挣扎着，她该如何抉择，或者说她该不该舍弃裴颜卿，全心全意的为孝昌帝打算。只是一想起孝昌帝那滥的，又想到太刘湛那幼稚却又固执的，林月音就觉烦闷。她为一个从异世而来的外来者，对这个世界并无多少留念。对林家，她无。对孝昌帝，她同样无。唯独能让她在意的便是权势，是在上，俯瞰世人的快。

裴颜卿一脸不在意的说：“怕什么？若是一个告状，计划就不能行去，那只能说明这个计划是失败的。”

裴颜卿放酒壶，哈哈大笑起来“真有意思，果然有意思。”

裴安纵有不满，也只能躬领命。

裴颜卿提着酒壶，放声歌，言行举止，名士风尽显。却又透着一说不的萧索和寂寞。一酒嘴里，寂寞啊寂寞，为何天之大，却没个心的人。想起里的林月音，裴颜卿呵呵笑了起来，纵一跃，跃上最的枝，面朝皇方向，一一的喝着酒。他曾无数次坐在这个位置上，对照着记在脑里的地图，数着皇的殿。他也曾无数次将目光落在清宁所在的方向，伸手描绘着某个人的影像。

过得半响，林月音呵呵笑了起来，表有些沉，神却透着凶光“裴太傅好大的气。”

京城裴府，家裴安悄无声息的来到裴颜卿边，躬传达林月音的问题。

裴颜卿哈哈一笑“她是不同的，我从来没有怀疑过自己的光。你去回复皇后，告诉她我是货真价实的大周人，我偏要搅这天风云。让她好准备，可别被本公一脚踢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