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1章自作自受(5/5)

松。自那以后，每过半个月，张贵妃就会安排张四娘张五娘承。时日一，秘密自然不再是秘密，该知的人多半都知了。

不少人鄙视张贵妃为了争，连自己妹都献来的行径，简直不要脸到了极。更有人则暗暗可惜，可惜自己不了家人的主，可惜自己没有适龄的妹来帮着争。不鄙夷也罢，羡慕也罢，这事都不好拿到台面上来说，毕竟是件不光彩的事。

这后上唯独瞒着萧太后，免得萧太后又闹起来，到时候后飞狗的，对大家也没什么好。至于说让萧太后去收拾张贵妃之类的，不是没想过，只是效果有限。有孝昌帝护着，张贵妃那就是不倒翁。说不定萧太后越是为难张贵妃，孝昌帝就越心疼张贵妃，越发张贵妃。如此一来，岂不是违背了大家的初衷。故此，一时半会竟然没人到萧太后跟前告状。

张四娘和张五娘承的机会多了，也慢慢摸清了孝昌帝的脾。二人便开始背着张贵妃枕风，哭诉着自己的难，这辈不能嫁人，也不能，年轻时候还好，等到人老珠黄的时候岂不是连容之都没有。二人不敢求别的，只求孝昌帝怜惜，给她们二人一个念想。

孝昌帝也心疼二人，原本还想过将二人接后，不过很快就打消了这个念。思来想去，张贵妃的置并无不妥，可以说是最为稳妥的。然后，若不给张四娘张五娘一好，孝昌帝又觉着于心不忍。好歹也是他的女人，总不能一辈见不得光，还要受人欺凌。

于是孝昌帝想一个主意，赐二人爵位，并赐府邸，让二人开府独居，不受张家人辖制。

张四娘和张五娘先是震惊，接着又是狂喜。“陛说的可是真的？”

“朕的话就是圣旨。”

“陛真好。只是我二人担心贵妃娘娘会反对此事。”

“你们二人放心，此事朕已经决定，贵妃也不能左右。”

张四娘和张五娘得了承诺，自然是喜不自胜。二人拿浑本事，直将孝昌帝伺候得仙死方肯罢休。孝昌帝享受了一回，又瞧着二女风妩媚的模样，越发认定自己的决定没错。

于是没和张贵妃商量一声，孝昌帝就直接旨赐封张四娘为宣华夫人，张五娘为容华夫人，并赐府邸人，择吉日搬迁。如此一来，张四娘和张五娘算是过了明路，世人皆知二人是孝昌帝的女人，只是碍着张贵妃，不便将二人接后，只能安排在外。

张家连卖三女求荣，京城上，无论文臣还是勋贵，全都鄙夷不已。这样的人家，果然半讲究都没有。同张家来往，没得带坏了自家的儿孙。于是，京城的大人家，多半都同张家划清了界限，免得沾染上腥臭味。这一是张家始料未及的。不过想到三女侍奉陛所带来的荣，张家人又很快释怀。只要三女的还在，就不怕没人结张家，讨好张家。

张贵妃是直到第二天才得知消息，张四娘被封为宣华夫人，张五娘被封为容华夫人，张贵妃气的差血。

“怎么敢，她们怎么敢？”张贵妃砸了寝，砸了偏殿，砸了一切不顺的件。她被那两个小贱人给算计了，岂有此理。她们也不想想，能有这一天，靠的是谁。若非有她周旋，这二人早死了八百遍。

张贵妃气的心发痛，觉自己里面全都没了。这会全后，不，应该是全京城的人都在看她的笑话。笑话她搬起石砸自己的脚。张贵妃连连冷笑，心中又恨又怨，若是张四娘和张五娘此刻在跟前的话，张贵妃定要划烂她们的脸颊，看她们以后拿什么勾引孝昌帝。

张贵妃又怪孝昌帝不念旧，竟然背着她了赐封的旨意。这无疑是啪啪啪打脸，脸颊都被打红了。张贵妃想到伤心，哇的一声哭了起来，哭得上气不接气。哭过之后，张贵妃反而冷静了来，将事捋了一遍，确定了行事策略后，便起去找孝昌帝讨要好。

面对孝昌帝，张贵妃没有哭诉，没有吵闹，只是一脸幽怨的看着对方。孝昌帝一阵心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