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第二节(2/2)

隔了片刻，只听蹄声响，顾风尘又折了回来，将停在那女前，叹息一声：“你到底想怎么样？”

此时那女不再讲话，只是愣愣地瞧着他。顾风尘解来，翻而上，也不回，双一夹，那亮开四蹄，跑无边的夜里。

顾风尘觉得来，这女虽有些武功，可并不明，家中想来也并无什么手，便随问：“你跟谁学的功夫？”那女：“跟我父亲学了，可没什么，我不是练武的材料。”顾风尘：“那好吧，坐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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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女：“这就走么？”顾风尘：“除非你喜被人捉走。”那女听了，忙不迭地上背，坐在顾风尘后。

那女抬起来，一副雨打梨的面庞看起来更是让人心生怜悯之，她哽咽着：“我想回家……”

顾风尘，那女：“可你……好像也有事在的样，为了我，不会误了你吧。”顾风尘：“无妨，你要向哪里去？”那女用手一指：“开封府。”

顾风尘淡然一笑：“为何不早说呢？”那女：“我怕你不送我，就想先和你……先给你些好，然后再开……”顾风尘：“在以前过和尚，经书虽念得不好，可也知救人危难是我辈的本份，用不着报答什么。”

和你说话。”

这位白姑娘买完了东西，又想起一件事来，对顾风尘：“我在商丘有个姨妈，就住在城西，是个大人家，她自小便非常喜我，这次来到她家门，如果不去探望，以后可没法见面了。你陪同我去一趟吧。”（未完待续）

她的声音好腻，有一勾人魂魄的望，只不过对顾风尘没多大用，顾风尘直视着她：“你若不走，我走。”说着大步门。

那女：“屋里还有银和酒呢，你不要了？”顾风尘指指尚自迷的二位仁兄：“留给他们吧，不是我夸，受了我一掌之后，他们少说也得十天之后才能起，那些东西差不多够养活他们的了。”

顾风尘不愿理她，径直向自己的走去。

那女这才去泪：“你肯送我回家？”

说罢一抖丝缰，带了那女离了此地。

这那女坐不住了，上起来跑去，伸手去拉顾风尘的手，顾风尘运劲一弹，将她的手震开，那女哎呀一声：“好痛！你上刺了？”

天明又行，顾风尘用斗笠遮了脸，自己步行，让那女坐在上，也用衣服包了大半脸，这样二人缓缓走来，倒也无人注意。等到遇见市镇，那女取几片金叶，要顾风尘兑现了银，再买一匹。顾风尘也不推辞，又买了些大饼酒之类，以途跋涉之需。

走了几十里路，顾风尘找了一荒废的草屋，二人也不举火，在里面胡宿了一夜。

顾风尘：“正好，我也要向北方去。你我只是顺路，就更谈不上帮忙了。请上来吧。”

那女并不呼叫，只是呆呆地站在当地，看着顾风尘远去的影，忽地淌两行泪来，她向地上一蹲，将埋在臂弯里，呜呜咽咽地小声哭起来。

二人向西北方向走了五天，已了河南地界，离开封越来越近了，这一日来到了商丘。商丘乃是中原古城，商朝曾经建都于此，历史悠久，商祖以易，渐成规模，后来的“商人”、“商品”一词，既来源于此，此时的商丘仍旧是商贾云集，铺林立，一派繁华景象。

顾风尘走到门边将门拉开：“你赶走。我不想与你有任何瓜葛。”那女并不起，柔声：“你要赶我走么？那样的话我定会被人捉回去打断了，说不定还要被割了，剜了睛，剁了两手，丢猪舍里呢。你行行好，不要赶我走好么……”

此时一人一，跑得便快多了，路上不时也遇到一些江湖人，只是顾风尘已经有了伴当，又蒙住了脸，那些人便没理会他。

到了这里，那姓白的女如鱼得，也不急着赶路，将在一客栈寄存了，拉着顾风尘在城里逛，买的尽是些衣服首饰胭脂粉，最后整整盛了一箱，顾风尘成了她的跟班。

二人不敢走大路，只拣些偏僻小路，那女规矩了很多，老老实实地坐着，也不开。顾风尘问她姓氏，她说姓白，闺名不便说，顾风尘也就不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