异,每每步步抢先不说,单说那火烧野王、奇袭平关,到底用的是什么战法,他一时间着实有些想不明白。
“哼上将军赵括?早晚有一天要斩你的颅,让你尝尝老夫的厉害”武安君白起沉思了个把时辰后,又是狠狠地骂着,接着便是重重地一拳砸向了案。
只是此时白起还不知晓,自己的颅早已被上将军赵括价悬赏,齐集山的二十余万赵军将士们,对之早就是望穿、垂涎滴。这白起那一颗白的颅,可是能换来爵位、军职的,那封赏不知能抵得上多少烤得焦黄的味羊。
狼山已是夜黑沉,漆黑夜的包裹那灯火通明的中军幕府分外引人注目。因了这团火光的引,四面八方的蚊虫便嗡嗡地聚拢过来,钻过那中军大帐的隙,向那一颗颗熊熊燃烧的油蜡烛扑去。不时地,便会有吱地一声,蚊虫便被烧成了焦炭。但是为了向往那一缕光明,虽然宁知死之结局,蚊虫们却依然是前赴后继。
当然,也有不少的血蚊虫,直往那人上肤的鲜血密集而去。便在那时,一只大的山蚊嗡嗡地着喇叭,直往武安君白起那厚的嘴冲去,试探了几次,在那呼呼的嘴上落定后,便稳住了形,起那尖利的,便往那呼呼的一团上刺去。
“啪”地一声脆响,武安君白起迅捷地一掌,直往嘴上拍来,这一手甚快,那蚊本来不及躲闪,那可怜的蚊,还未来得及品尝那香甜的鲜血,便被一掌拍成了血模糊的一团。
武安君白起摊开手掌,望着那掌心中血乎乎的一团,便裂开扁阔的大嘴笑了笑,轻声骂:“贼你母亲这么个小玩意也想来占老夫的便宜,真是瞎了”说话时,武安君白起便将手掌在那案抹了抹,将哪团蚊的尸涂抹成了模糊的一片猩红,那份快意仿佛将赵括拍死在掌一般。
“帐外的鸟人怎么事的,怎么如此多的蚊虫飞来?”武安君白起扯起那沙哑的嗓,冲着帐外便是满带怒意地一声喊。
听到白起的喊声,那帐外的军吏赶两步,便在帐门外躬回话:“小的疏忽了,望武安君恕罪”
武安君白起目光望帐门斜瞥了一,并未再怒火大发。虽然武安君白起心底甚为不好过,然则对这么一个小军吏发火,却是他这个享有封君爵的统帅所不屑为之的。
其实那官吏也是很难,驱除蚊虫军中并无良药,便只好用上了土法。那就是在帐外燃苦味的草,用那苦涩的烟雾来熏走蚊虫,让其不敢靠近大帐。但帐的烛火太过明亮,显然那苦涩的烟,并不足以抵挡光明、鲜血对蚊虫之诱惑。
然则,那军吏却也不敢将烟烧得太过,因为那样烟雾万一被风裹军中大帐,蚊没有熏跑,熏坏了武安君白起,他就真的要吃不了兜着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