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日,一个五岁的孩满手是泡,有些还破裂着脓和血,就在那一盆一盆地搬着盆,听着里面的琳妃给嘉慈讲故事。
“还是说你想说的吧。”
“什么嘛!我可是在为你报仇啊!看他那目中无人的样,不好好教训一怎么行?!”
就这样一遍遍,瑶澈使唤着嘉慈,嘉懿在一旁看着突然想到了小时候,那时候自己五岁,有一天父皇好像是终于想起了他的母妃,只是留吃个便饭,却被嘉慈的母妃琳妃知了,翌日琳妃将嘉懿叫来,趾气扬地:“你去把外面的盆全都搬来。”
嘉懿后退一步,上打量着嘉慈,“可以吗?”
“别忘了我们还有正事!”
她坐在正座上看着自己白皙的手,怀里是那时还不足五岁,只比嘉懿小四个月的嘉慈,嘉慈看到自己的皇兄也学着母亲的语气,齿不清地:“搬来,搬来!”
其实瑶澈很聪明,她似乎知嘉慈有什么话要和嘉懿说,所以自己又拿了盘糕,向里间走去,临走的时候还轻声说了句,“你现在可没有武功,小心啊!”
嘉慈用丝帕抹着额的汗,双微眯,像是捕捉到了什么,神像极了一只狐狸幼崽。
那日小嘉懿将屋外的三十盆全都搬了来,可是琳妃突然又:“哎呀,现在太正足,你再搬去吧!”
现在想来真是可笑,那只是琳妃在嫉恨,不找事折磨折磨嘉懿和他母妃就不好受,女人的妒忌之心真是可怕。
瑶澈皱皱眉,嘉懿则用手指抚平她那小小的眉,他的指尖带着茶香和轻微的冰凉,给人觉很舒服,瑶澈这才一气,“好吧,看在有正事要忙的份儿上,我就姑且先饶了他!”
瑶澈歪着想了想,突然又想了一个整人的好,刚要说话,嘉懿就把她拉住并报到一旁,背对着嘉慈低声:“瑶澈,够了。”
嘉懿当时还理直气壮地问:“为什么叫我去搬?”
“呼呼……小郡主,这您不闷了吧?”嘉慈此刻是汗浃背,他可从未过这等事,心中已经把瑶澈骂了个遍,但面上还得招牌笑容,“是不是舒服多了?”
嘉懿欣然一笑,转过之后看到嘉慈那满是汗的脸。
本来兄弟之间并无礼节什么的,可是嘉慈说这话又似是恰到好,嘉慈弯着腰略微给嘉懿行了个礼,那句“嘉懿哥哥”麻的要死,让嘉懿全起了疙瘩。
“想不想看看你母妃最近过的怎么样?”
“你想跟我说什么?”
嘉懿觉得这本就是大家都清楚的事,又何必说的这么直白?难他到这里就只是想问一句这样的话?!
嘉慈在前带路,推开门,乌云遮天,似是又要雨。(未完待续)
“你承认你是嘉懿了?!”
“嘉懿哥哥,弟弟给您行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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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否认,带我去看我母妃。”
又:“哎,这风我的太,好难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