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事有可能成,也有可能不成。但曹容对郭敞还是有把握的,郭敞不会随便答应事,而一旦答应了的,皇帝金玉言,很少会不到,哪怕他给自己留了余地也一样。
至于说张皇后不乐意?曹容本不在意张皇后的心。如果张皇后说话有用,如今后就不该有这么多人,官家应该只守着她一个过日才对!
郭敞不给张皇后面不是一次两次了,若他真的打定主意一件事,是张皇后能阻拦的?最后非要有一个人妥协的话,肯定是张皇后,而不是郭敞。
转过去,过了几日,又是月中,郭敞去了张皇后的坤宁——他对张皇后是真的没有男女方面的兴趣,所以在坤宁这里睡,就是纯粹的睡觉休息,叫张皇后侍寝是很少的,这一天也是如此。
用过晚膳后,他就和张皇后说起了给曹婉仪封妃的事:“...容如今也是众嫔之首,理来说,封也封得了。”
从郭敞开始说起这个话,张皇后的双手就意识握了掐在手里的账本。之前因为郭敞到来,又一起用晚膳,积攒来的一儿意,一全都消散了,她只觉得大夏天的,骨里都有一凉意。
总是这样,一个又一个,丝毫没有考虑过她这个皇后的面...的妃那样厉害,她这个皇后都要被衬得看不到了!
严格意义上来说,郭敞喜一个稳定的后,让自己也能轻松舒适。所以他其实给张皇后面的,该合的时候也合,让她保持对后的统治力。但张皇后作为皇后,稍显‘平庸’也是事实——对于张皇后这方面的复杂心,郭敞就不在乎了。
他可能察觉到了一儿,但无所谓,他认为那是作为皇后,自己该调节好的。
不心里是多么的波涛汹涌,怨恨之类的东西都翻涌了上来,张皇后表面却还是得贤后该有的样,平静温和:“官家说的也有理,曹婉仪是嫔位上的第一人,若说封妃,她是有资格的。”
“只是官家,妃位非同小可。若如此轻巧就能坐上,后哗然、人心不稳,到时候又要生事端不说,前朝恐怕也有话说...曹婉仪年纪轻轻就是众嫔之首了,也该满足了。至于妃位,要么有些生育之功,要么再等几年,资历更。”
“该是她的,总会是她的。”
郭敞有些不快:“怎么就说到前朝了?后之事,又不是立后,有甚可说?想来相公们也不t至于那样无事可,这上还要唠唠叨叨一回——”
这话对也不对,郭敞是实权天,最多就是利用后稍稍安抚人心,譬如纳一些勋贵之家的女为后妃。但要说如何倚仗后,平衡各派势力,那是绝对没有的。所以说,不是立后,前朝反应确实不会太大。若是郭敞持的话,曹容淑妃也就是走程。
毕竟人也是士大夫之女,份没有什么不妥之,正经的妃嫔,凭什么不能升迁淑妃?
至于说‘不对’...要知淑妃之位空来后,盯着这个位置的人可不少。大家都得不到的时候,争抢的度还不大,能局限在后范畴。可一旦说要给谁了,其他人哪能就看着事尘埃落定?
到时候后传导到外,总有一些嘴上的官司要打。
“官家,臣妾知官家是乾纲独断惯了,可有些事也要谨慎呐!”张皇后赶打断了郭敞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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