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古以来便是如今这样。始皇帝一统天之前,人人的章都可以作‘玺’。”
秦始皇统一天后, 才有皇帝的章作‘玺’,其他人的章只能作‘印’的规矩(唐代一段时间,皇帝的章又改作‘宝’了,不过总而言多数时候还是作‘玺’的。所以后世称呼皇帝的章,统一都是‘玉玺’)。
玉玺是皇帝相传的信,以‘玺’一个皇的名字,确实容易引起一些揣度。但郭敞并不把那些揣度当回事,或者说,他的确有那样的心思——他不知他和素娥的儿大后是贤是愚,甚至就连他能不能大都不知,但若真要传位,他想到的还是这个孩。
郭敞正值盛年,其实是没有考虑过哪个儿继位的事儿的。哪怕是唯一脱离了夭折危机的二皇,冯贤妃所的郭琅,郭敞也只是隐隐约约想过,若没得办法了,便由他继位...这是一个保底选项。郭敞本人不见得有那个心,只不过他得考虑现实况。
直到得了红孩儿,郭敞才有了自己有个儿的真实受,一个从一开始就怀着大的期待,投了的亲。
这大概就是人的私心了,大多数人只愿意将家产给自己的孩继承。对于郭敞来说,别的儿当然也是事实上的儿,可上他的确只有‘红孩儿’这一个儿...这当然很偏心,但人的心本来就是偏的!
且不说皇位只有一个,一旦有了选择取舍,必然就有喜的,和没那么喜的。就是不到皇位继承的份上,日常他能给的也是不同的——作为一个皇帝,他的本来就是有限的,妃嫔女那么多的况,总有人多得些,另一些人少得些,甚至没得。
郭敞过去一直认为,皇帝有这样的私心未免太可笑了。选择继承人的时候,立嫡立贤都可以,有一个标准就行了。前者稳定,大家都说不什么来。后者的话,固然有时会现看走的况,前朝也可能会有一些波折,可上限也会更。如果决定的皇帝实权在手,前朝些许波折都在掌控之中,选择立贤也无可厚非。
但一个还未大的小儿,不是‘嫡’,也还看不将来贤愚。就因为私心喜,便对其寄予厚望,打算着将来叫他继承社稷宗庙,这多少有些不负责任了。
然而如今自己作为当事人了,郭敞才能明白当初那些皇帝是怎么想的...没办法,人都有私心、有偏好、有远近亲疏,若是没有这私心,当初夏启凭什么能皇帝,自此公天变为家天?
而且郭敞也是会‘自我开解’的:他和素娥都是聪明人,天资聪颖,他们的孩怎么可能质蠢?最多就是记得要好生教导,将他的聪明往正上引而已。
再者,就算‘红孩儿’资质差一些,只有中人之姿,那也不打。如今开国事已毕,自己给天休养生息,正好积累财富、增人。等到将来传去的天,必定是一个富足盛的天。如此,只要自己的继承人有中人之姿,能够守成,那也足够了。
说不定这样还好些呢,太过聪明的人总是会有太多想法,要折腾来折腾去的。相比之,资质差一些,倒能够安安稳稳的,不至于叫满天随着皇帝的脚步去‘试错’。成为皇帝可能的丰功伟绩的‘代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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