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人’印对应!如此,就算想解释为郭敞没想到都不行了。都和‘天一人’是一对了,还不是剑指皇后之位?
旁人怕张皇后火气太大,控制不住,一会儿宴还要发作,就劝:“圣人,圣人还是多虑了,官家并无别的意思。不过是因着顺仪闺名‘素娥’,合了太之意,捧她个人间的太之主罢了。只是太依旧是天上女仙的太,顺仪何事?”
“呵呵!”张皇后冷笑一声:“真的吗?本可不信!官家若真是无心的,都对不起他那般用心,寻了先前刻‘天一人’时剩的玉料,叫潘亲手雕刻。都是极用心的,难就在这无心了?”
“好罢、好罢,就算是无心的,这时候无心才是真正的有心呢!无心之中最容易将真心带来...官家心里早视本如无,给那些妃妾的也好,面也罢那样多,要叫本如何好这个皇后?”
张皇后说此,愤怒至极:“官家本没想过,他叫素娥那‘太之主’,旁人会有何揣测,到时候本就更难了...不,说不得官家不是没想过,只是不在乎而已,不在乎本在这里面的丢脸与为难!”
从某意义上来说,张皇后其实说对了:郭敞是无心的,他是真的没想那么多,但这无心本就是一很残忍的‘选择’——郭敞准备这份小礼很用心,但那是对素娥。至于无心那分,那是对张皇后的。
皇帝的喜恶就是这样直白且伤人,之其生,恶之其死,不喜不厌的就是被忽视。对皇帝没有指望的人还好些,如张皇后这样着皇帝,想要向他索的,只能一次次‘无心’忽视中,得遍鳞伤。
话到这份上,旁人劝都没法劝了...因着这个原因,直到宴上面,张皇后的脸都有些僵,和端午宴的氛围格格不。
这回的端午宴因为在上这座离,和之前有很大不同,光是形式上就要随意不少。之前宴基本都是在室举行的,这次却是选在了外——虽然在外也设了座次,但大家行动自在多了,不同案几之后走来走去,‘串座位’稀松平常。
特别是最初的‘三盏’之后,基本上就自由活动了(宴实行的是‘盏’制,一盏酒一行菜,这一盏饮完,之前的酒菜都会被撤去换新的。而合这一盏酒的,还有不同的祝酒说法,不同的节目等等。前三盏最为严肃,祝酒完全是固定的,正常的宴上也是这三盏过去,才会到宴乐相对轻松的分)。
平常这气氛相对轻松随意的宴,素娥是更喜的,但这次却给她带来了一个不大不小的‘麻烦’...她似乎成了宗亲妇女中的‘香饽饽’,不少宗妇都围着她说话。
严格意义上来说,大燕的宗室规模并不大,毕竟郭家的男孩儿难得大。至于说宗室女,她们还活着的时候固然还可以带着丈夫儿女混宗室里,但只要她们一死,丈夫也好,‘外姓’的孩也罢,半只脚踏宗室都不能了。
不过么,当初郭敞的爷爷发家,因着自家没有嫡亲近枝,想着‘独木难成林’,便重用了不少同意族谱上,但说起来亲缘已经远的郭氏族人。这些人中有功的,还被武帝收为了义(郭敞的爷爷活着的时候没有称帝,但死后被追封为‘武帝’),嗯,那个时候五代世,不少割据一方的霸主都有收义的行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