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廷悠游岁月 第120节(5/5)

都是年轻侍卫，此时也不是风气开发的旧唐了，面对后妃嫔确实容易放不开手脚。不过大家都明白，这也就是个说法而已。就韩娘自己都知的，在洛时，后妃、女、外臣、侍还在宴时一起厮混过，蹴鞠、球、河，甚至相扑都有！

那个时候怎么不讲究男女之防了？嫌弃玩不利了？

韩娘可是亲看到的，河时官家见素娥混在男女队伍之中看了神样。不止不厌恶，还喜的很，只觉得鲜艳明媚呢！

而曾几何时，官家也是这样看她场上蹴鞠的，现如今这样韩娘只觉得是‘衰而弛’——她忍不住自怨自艾起来。

郭敞不知韩娘这番哀怨心思，知了恐怕也不会在乎，他只是在后苑好好踢了一场毬。结束了后休息时，边上已经坐了不短时间的后妃们才和他说上了话。

年轻的妃妾们是最活跃的，笑声中活跃气氛。只不过她们中大多数都缺乏经验，更缺乏在郭敞面前保持平常心的心态，对于现在的郭敞来说，真的就是字面意义上看个乐呵了。相比之，韩娘、余红云、方采薇她们，至少还能轻松地说上话，至少让郭敞觉她们是‘轻松’的。

如果是以前，郭敞倒是不在意这些，后者并不一定比前者更让他满意。毕竟都是‘乐呵’，哪里又有什么低之分？

但现在他倒是喜后者一些，这大约是他日常与素娥形影不离、关系亲密久了，变得更习惯这轻松的，至少不那么绷的相方式——人就是这样的，不可能一遍汲取一份关系中的温脉脉，由衷地到温，又在别的关系中更偏好那些冰冷的东西。

于是，郭敞也更多和韩娘、余红云、方采薇她们说话。

方采薇见郭敞绪不错，话也刚好到那儿了，便趁机说：“官家，妾是个嘴馋的，今次倒想和官家讨个便宜...南方有几样果将好，到时候贡了来，可千万记得给妾多留一份。”

听起来像是玩笑话，毕竟一儿果而已，即使是稀罕的南方贡品，对于廷之中方采薇这个等级的贵人，也早就过了需要向官家请求恩典才能得到的阶段。要是真的十分在意这个，就是方采薇太傻了，要将难得的恩典用在这事上。

所以其他人真的就当这是方采薇的闲话，在方采薇的刻意引导，围绕着市面上一些果说了几句——现在正式夏日，大家都迟一些冰镇的果，结合日常也不是无话可说。

“南方果多甘...”方采薇说着笑了笑：“荔枝、杧果...皆是此列。”

“里要说最这些果的，大约就是素娥了。”郭敞想到了什么，忍不住跟着。最喜吃甜味果的当然不一定是素娥，只不过只有素娥给郭敞留最刻的印象，所以说到这个他当然只想到了素娥。

这样说的郭敞嘴上答应了方采薇的‘请求’，同时心里也决定叫负责这些贡的人多留心，挑一些好的、稀罕的，专给素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