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首也不可能让某一人、某一家承担,大家一起平摊,就能接受了。
杜甫诗中,国家的掌控力已经不行了,没有了原本外的那‘默契’。只‘照章办事’,而不在乎明摆着的‘不合理’之,这才祸害到了民间。
玉殿膳房如今的‘掌膳’郭姑姑知一些,就:“这原是早先那位广南东路的转运使在任上时,曾上过的。不过当时官家只当是地方的稀罕,也没有鼓动人都这般上的意思,所以收后别说归为常例,连个多余的话儿都无。之后又有林氏的事儿,那位相公虽没有一贬到底,可也受了牵连,这更无人接着提一个小小杧果了......”
这里说的广南东路的转运使,其实就是当初推荐过林人的那位。
林人用带‘毒’的云母片害人,前还有过害人命的往事(与这相比,曾经落娼门倒不值一提了),事发之后自然是悄然没了声息。只不过为了里的面,她的事儿没有摆在明面上办,都另找了名目掩人耳目......
林人如此,推荐他的官员自然也是一样的,不可能有好场。虽然那官员当初也不知林人手里有人命,但封建社会‘连坐’是普遍的,没人觉得这有问题。作为‘林人’的举主,原广南东路转运使不受连累,在知人看来才真是不合理呢!
更何况,那官员虽然不知林人手里有人命,会用那‘致命云母’害人。但林人风尘他还是知的,他甚至亲自替林人掩盖了,改换了一个至少没那么糟糕,达到最低标准的来历。
别的不说,这就是‘欺君之罪’了!也就是事不好公开来说,不然正经治罪,也不会比现在更好。
“掌膳!”发现郭姑姑过来,罗颂贞忙:“掌膳晓得这杧果的事儿?如今怎么又有了?”
“说来也没什么。”郭姑姑解释:“好像是官家命人去外采购一些少见的南北果,这才寻见的,本就不是t人的孝敬。”
罗颂贞还没说什么,一个年龄极小的司膳人就拍手笑:“我知了!这一定是官家为我们娘娘特意吩咐的,这里的娘娘嫌瓜果之类的寒凉,就是夏日都是不敢多吃的。也只有咱们娘娘格外喜,素来也不忌。”
里的后妃大多抱着朴素的认知:女人属,本来就容易寒,‘寒凉’最好少吃。不然的话,不好是小事,最怕的是因此有生育上的障碍。
后妃们都指望着生儿育女、后半生有靠,自然格外在意这些。
对于小司膳人的话,其他人没说更多,以免隔墙有耳,传去显得轻狂。但从心底里来说,她们也觉得就是这样的!不是这样的话,也没有别的可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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