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廷悠游岁月 第124节(2/5)

“是啊，你也该戒这嘴馋了！”郭敞了素娥的额，饮一素娥倒的凉茶：“朕晓得你的意思，不该为这无妄之灾降罪别人。真要迁怒于人就没有边际了，是不是当初提醒朕杧果之事的方婕妤都要怪罪——”

也只能是真心的了。

“官家什么这样想？常言，‘论迹不论心，论心无完人’...官家又不知还有这样稀罕的病，更不知臣妾恰好就中了。若是官家这样都是错，臣妾岂不是错得没边儿了？”素娥先是轻轻劝了几句。

只有素娥最近养病，晚上睡得更多了，便是夏日日，午休也免了。郭敞父两个睡午觉时，她就在屏风隔开的外间读些外边来的评话、传奇——这书只要不是.秽的，或者别的方面导致成为禁.书的，后妃读一读问题也不大。

但显然郭玺是特例...一开始是‘凭母贵’，后来是他本来就是一个招人喜的孩，郭敞确实对他上心。平时父俩相的机会太多了，多到泛滥后郭玺倒不必抓住每一次机会亲近郭敞。

直截了当认错才是该有的态度，能有效减少对方的懊悔，即使素娥其实也不觉得自己有什么错。这件事前前后后就是一个意外，就像走在外面被屋檐落的瓦片砸了一样，总不能抱怨当年有人在这里修了房，又或者抱怨自己今天门吧？

见郭敞听去了才一面亲手给郭敞倒凉茶，一面接着：“是臣妾十分馋嘴，这才有此一劫的，今后再不敢了。”

“原本还能叫红孩儿睡上一刻，他平日晌后就是要睡这么的。不过官家既然醒了，便也叫醒他吧。”素娥朝母挥了挥手，母便会意，轻柔地叫醒了郭玺。

“有时是会这样。”素娥没太放心上。这突然而至的古怪是很正常的，熟悉的东西一觉得陌生，或者陌生的场景觉得是再次经历，都有可能觉得古怪。

属于是不提倡读，但光明正大现在后妃的书架上也没什么问题。

当然，即使是真心的，素娥也不可能就这样看着郭敞反思去。终究反思不是什么令人开心的事，郭敞如今是喜她才自觉如此。真要是放任去，等没那么喜她了，说不定就是一隐患。就如同有些妃嫔年轻骄纵，喜时那是活泼利，心思淡了时就是不知退了。

素娥读书半个多时辰的样，郭敞就醒了，然而比他先睡得郭敞却还睡得很香，果然是小孩觉多——郭敞由人伺候着穿衣时觉得有趣，还戳了戳郭玺睡得红扑扑，甚至有些汗津津的脸。

为皇，其实和自己父亲相的时间算起来也没多少，除了考校学业外，一年到只有几个大的节庆才能见到‘父皇’的皇可太多了。基本上除了皇后所的嫡或者妃之，普通皇遇到私和父亲亲近相的机会，都是非常珍惜的。

“红孩儿还真是红孩儿！如今得粉白是像你，可泛红起来还是比别的小儿更红。”郭敞抬手穿衣，又问：“还不叫他起么？可别午间睡过了，走了觉晚上睡不着。”

郭敞笑了笑，掩去了刚刚一闪即逝却没抓住的想法，：“没什么，朕只是觉得有些古怪，但又想不哪里古怪了。”

忽然，郭敞怔了怔，引得素娥看他：“...官家？”

郭敞和素娥又说了一会儿话，素娥见郭敞似乎因着今天主持祭灶有些累了，还是劝他午休一会儿。郭玺一个小孩睡在大床上本不占地方，郭敞大可以和他一起睡一会儿。郭敞也没推拒，自去歇了。

郭玺一旦醒来，屋里就闹多了。他是一个‘天使宝宝’没错，既不会向怕生，也不会过于活泼导致‘聒噪烦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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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不过这一次是到了这份上了，素娥总不能什么都不，那样反倒有些‘轻慢’郭敞这个皇帝了。还是那句话，对于皇帝来说，喜的时候什么都好，有些许不妥当的地方不是错，反而显得更亲近、真诚。可一旦不那么喜了，谁知呢？

大燕皇室因为儿难得成的，所以尤其重视男嗣没错，可于政治、权力等原因的不得不重视，和于的重视是两回事。实际就是，郭敞和他的父亲一样，并不会和皇很亲密，甚至因为担心皇不大，投后又十分伤心，会刻意和年幼的皇保持距离。

卑微的妃他有什么可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