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廷悠游岁月 第132节(2/5)

没听见了。但到底不是真的听不见，所以她最后索截住了话说：“说到献藕煤之功，你不在意是真，但听说官家有心就此文章......”

倒不是说郭敞就会随便掉四妃，只不过若素娥通挑拨离间，叫郭敞先厌弃哪一个也不是不可能。说起来，当初郭敞不就厌弃了尚淑妃了吗？虽然那是尚淑妃自己自毁城，最后让曹淑妃得了妃位，但这就是个很好的例，说明了事有可行。

“即使官家未有大张旗鼓，可这真真是你的大事啊！”

陆人笑着摇摇，一开始还不肯说。她不说，素娥也不问，实在没有后妃遇到这事的坐立不安。要知，即使是苏妙真这样的清人，这时候也不可能完全不在意——她是清，又不是超脱人世了。

见素娥面不解，苏妙真就知她是真没听说过这事得风声。当轻轻摇：“都说你是个关起门来过日，消息极不灵通的，果然是了，便是我也比你...你前献藕煤是好大一个功劳，就没想过这个功劳能得什么？官家可没以此赏你。”

她不能理解的是，皇后尚在、四妃无错，郭敞不是来的皇帝（虽然恋脑了），她怎么封妃？拿封妃吗？

“可是......”素娥还是不能理解，不是不能理解郭敞想给她封妃。以郭敞对她的，还有当那说不清不明、剪不断理还的执着，不封妃固然没什么可说的。可真要是想到封妃一上了。也没甚可惊讶的。

其实从大面上看，还真就是字面意思上的封无可封。如今素娥已经是嫔位上的顺仪了，她之上无非就是正一品的妃和超品的皇后。皇后基本没可能的，张皇后虽然不，但她是世家之女，贵，皇后以来也没什么错，怎么取而代之？

她只希望这个过程不要那么剧烈，自己慢慢失归慢慢失，却不要恶了郭敞，如当初的尚淑妃那样没个好结果。如今的冯贤妃、龚德妃，甚至曹淑妃，都属于是她可以接受的结局了。

要么就得是素娥使劲儿了，就如同历史上记载过的那些妃一样，多在皇帝耳边风，再加上一些别的手段，说不得就成了——替代皇后或许不成，但替代四妃中的一个还是有作余地的。

“这...说句托大的话，都到我这份上，还说什么赏呢？就仿佛是前朝的臣，真是封无可封。今后的日，只要不走坡路，或者坡路不要走得太快，就是上上大吉了。”素娥其实嘴上还是留了，实际就是不可能！满则溢、月盈则亏，她并不觉得自己会是例外。

反正儿也生了，未来的退路也有。只要不惹怒郭敞，有那么一儿分在，郭敞这一朝她日总有得过。至于郭敞以后，以这年月的说法，她就是老来靠儿，说不得老王妃，还能更舒服自在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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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还是陆人自己忍不住，还是说了。只听她叹气：“到底是你呢，这样的事儿也这般有静气、坐得住，换别人，不知该如何形于了——我实在与你说了吧，这事儿说起来也简单。”

“你却是比我想的还冷些...”苏妙真轻轻摇。而说是这样说，看她样也不像是很意外。

“我知顺仪的意思，不过这是顺仪你想得太难了。”陆人神秘地挑了挑眉：“官家还真有借着献藕煤的功劳，给你封妃的意思，如今正试探着前朝风。所以我才说你消息闭，连这样的大事也一儿也不知。”

一旁陆人大约是觉得这氛围不对劲，笑着t接过话：“怎么就这样说了？什么叫封无可封？你才到哪里，就封无可封了？”

“后封妃之事，看着是条条框框，大家都是照着祖上制度事，官家也难得自由。你瞧，每年封正经妃嫔是有数就是一条，哪一年前封了，半年就不好再封，哪怕官家喜也不行。

要么郭敞是个不在乎那些条条框框的，就拿正皇后也如玩一般，说替换也就替换了。然而，郭敞不是那样人，他一直很看重皇后。即使张皇后不如前那位康皇后叫他满意，他也给了张皇后基本的面。

然而，素娥不是那样的人，一切也就休了。大约只有一可能素娥能再往上封了——她上一后四妃有人意外去世，又或者像当初的尚淑妃一般境。

素娥其实也未超脱，只不过这些年来，她依旧未对这个世界有归属...表面看着就超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