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还可以稳住她,让她放心布局。你们也省去了缉拿阮、郑的工夫,一箭三雕。”
陈争思索了会儿,“那你知她布的是什么局?”
“我不仅知,还知的位置。”李东池开电地图,指了指北边的混地带,“这个地方叫节兰地区,期打仗,我们国家最危险的地方就在这一带。现在它基本是金秀河的地盘,金秀河在这里等着梁岳泽,想来个瓮中捉鳖。我们的警力从来没有去过,她不担心我会突然带人杀过去,但她担心你们的到来,会影响她对付梁岳泽,所以希望我拖住你们的脚步。”
陈争垂睑,“但你不仅没拖住,还向我和盘托。”
“警察永远和警察站在一边,即便国籍不同,目的也各有不同。”李东池将地图放大,直到能看清山中的殿,“如果我没有猜错,你们要找的卜运应该也在这里。”
鸣寒呼沉了一。
陈争说:“卜运的行踪你们跟踪到了?”
李东池,“他在蕉榴市现过,后来不见了,他只可能去北边,我们的人在节兰看到过和他极其相似的人。梁岳泽也在节兰附近,他手上有你们想象不到的军火和兵力。”
陈争问:“现在有什么办法能尽快赶到节兰?”
李东池神夸张,“陈警官,你知现在去掺和犯罪组织间的争斗不是什么明智之举。”
陈争说:“我必须将梁岳泽活着带回去。”
一声哨声传来,接着是散漫的鼓掌声,那白人并没有离开,正满脸嘲讽地看着陈争。
“布雷。”李东池警告。
那叫布雷的白人上前,迈步十分用力,在地室激起阵阵回音。他在离陈争还有五步远的地方停,却不是主动停。
鸣寒拦住他,锋如刀。
气氛一时凝滞,几秒后,陈争带着笑容将鸣寒拨到自己后,直视布雷,“想说什么?”
布雷弯腰,像是童话中的人观察擅自闯的人类,片刻,猥琐地笑起来,用生疏的华国语说:“警察陈,节兰地区你知是哪地方吗?”
陈争放松:“也许你可以给我介绍一?”
布雷伸指,几乎要碰到陈争的嘴,陈争一偏避开。布雷哈哈大笑,仿佛对陈争的反应和嫌恶的神很满意。
“就是这样!哈哈!就是这样!”
笑够了,他戏谑:“像警察陈这样又白又艳的人,去了会被卖……”
那个肮脏的字刚落,他的脖就被一只手掐住。他神顿了一,立即挣扎,但那只修的手看似和他的掌没法比,却竟是如一把铁钳,令他难以挣开。
鸣寒冷漠地凝视他,仿佛一刻就会收五指,碎他重重肌的颈椎。
“呼——呼——”布雷发重的息,一张大脸憋得越来越红,李东池正要开,陈争的手已经在鸣寒肩上,在他耳边低声说了句话。
鸣寒眉梢一挑,松开布雷。布雷弯腰剧烈咳嗽,缓过一气后一双红愤怒地瞪着鸣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