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理。三辆车停在一起,车上全是弹孔,如果是一般的车,早就已经损毁。
陈争在接到鸣寒无线电时,没有停留,直接让周决向东北方向开去,路上虽有地雷阵,火箭弹一刻不停,但周决和李功盛一个开疯了,一个杀疯了,和特勤一起愣是短暂地压制住了敌方的火力。
陈争抓住空隙狙击台上的雇佣兵,并且和鸣寒想法不谋而合,用狙击来测试地雷位置。
就在二号车被炸飞,失去战斗力时,一号车杀到,为暴在弹中的鸣寒引了分火力。李功盛大喊着扣发单兵火箭炮,三发命中台上的弹药库,引发声势浩大的连环爆炸。三号车随即赶到,将另一准备支援的侦察兵台击毁。
但鸣寒从树上坠落,冲击波席卷他的,在陈争的视野里,他就像秋天飘零的落叶。
他好像没救了。
但陈争爆发惊天的吼声,“周决,冲过去!”
周决竭尽所能,向鸣寒飞驰,特车在火焰上腾空飞跃,谁也没想到,在这一瞬间,陈争竟是借着车的惯飞从车跃,俯冲向鸣寒!
在鸣寒落地的刹那,他抱住了那无力挣扎的,飞速翻,卸去坠落的冲力。周决看着这惊心动怕的一幕,半天没顾得上合嘴。
危机在此刻基本解除,埋伏在森林中的雇佣兵或死或伤。通讯恢复,虽然还是听不太清楚,但好消息传来,另一组两国联队已经从东侧森林。
陈争决定原地等待片刻,艰难地和卢贺鲸汇报此次遇险。他们遭遇的虽然是份不明的雇佣兵,但埋伏得这么准,背后很可能是龙富生、李东池等人的对手,他们竭力阻止m国警方铲除“量天尺”,要在华国警察、特勤前往北方的路上制造焚烧场。
李功盛恨得咬牙切齿,照着尸打了一梭弹。
半小时后,援兵赶到,由李东池亲自率领。李东池面愧疚,甚至有些灰土脸,“怪我,我没能保护好你们。”
陈争摇,国执行任务,哪有什么保护和被保护,他并不信任李东池,但也清楚这人确实存有清除“量天尺”的心,不是不是有自私的目的,至少在这一刻,他们必须团结。
重伤的特勤转移到李东池的车上,特车队再次发,密的森林在后燃起黑烟,仿佛这片土地经年累月的伤疤血脓。
鸣寒换到了陈争的车上,陈争和李功盛换位,从副驾挪到后座。鸣寒的伤经过文悟的理,暂时没有大碍,不过他有些不支,安静地靠在陈争肩上。
林中的路异常颠簸,车晃得厉害,陈争找来一条毯给鸣寒垫着,这样稍微好受一些。鸣寒在药作用有些困乏,自言自语地说:“还该多练习。”
陈争拍拍他的脸,“说什么梦话呢?”
鸣寒在陈争肩蹭了,“固定飞枪,你教他们,从来不教我,所以我才没学好。”
陈争怔住,这才来得及回想鸣寒挂在空中的一幕幕。
他们的装备中包括固定飞枪,但这不是从国带来的,而是m国警方临时提供的。在m国,这杂耍般的装备有真正的用途,而他,只是学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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