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应该不会!
昨晚他虽然想拉着全世界去死,也买了整间酒吧的单,但是没想带走任何一个人。
何况他有自信也没人能把他带走,除非……是几个人把他给……
颤抖着手指摸到后面。
痛感,并没有。
肿?并不肿。
完好无损,毫无痛感。
鼻尖飘过熟悉的味道,他嗅了嗅肩头,久违的味道。
他跑进浴室,置物架上的沐浴露不太熟悉,但是香味是他熟悉的香味。
难道是柯桦?
他一脸狐疑地打量浴室,从浴室出来又打开衣柜和床头柜,柜子、抽屉里干净的像被打劫了似的。这,收拾的未免太干净了。
收拾这么干净就更惹人怀疑了。
冷静下来,那颂终于捕捉到卧室外面的声音。有人在说话。
他拉开门,下一秒,猛地摔上。
“草!”靠在门上,那颂一脸蒙地瞪着空气。
外面怎么那么多人?
他在浴室找到一件浴袍穿上,系好腰带,遮住胸口。做好心理准备才再次拉开门,他保持着极度冷静的一张俊脸望着客厅里或坐或站、或清冷或风骚、或魁梧或纤细的一群男人。
不行,还是受不了。他再次后退要关门。
“等等。”苏禹的声音从人群里钻出来。
那颂眯眼从一群人里找到苏禹的脸。苏禹脸上贴着打牌输了的惩罚帖,歪歪斜斜的帖纸贴了一脸。
“你他妈终于醒了,再不醒我要打120了。”苏禹抹掉脸上的帖纸,搂着一个漂亮的男生起身,“看来我们安安把你伺候爽了。”
“咔嚓——”那颂眼前一黑,差点仰头栽倒。
他真的?!
他看看满屋子风格不重样的男人,一双双眼睛盯着他,清澈的、饥渴的、火热的、幽怨的……难道这些他都……
“哪有啊,”被搂着的男生捂嘴笑,“都是kenny,他才厉害。”
十几个男人先后站起身,慢慢朝那颂靠近。
那颂脑袋嗡嗡作响,完全听不清楚他们说了什么,甚至脸盲了,看谁都是一张脸。他拨开伸过来的手,上前一步,一把抓过苏禹的衣领,薅着苏禹进了卧室。
卧室门关上,隔绝一群丧尸,安全感和碎了一地的贞操才勉强回来。
那颂坐到床上,一手抓着后脑勺的头发,瓮声瓮气地问:“怎么回事?”
“什么怎么回事?”苏禹坐到地上,仰头看他灰败的脸,“你他妈行呀,蔫不悄玩这么大,开门看见一屋子人,我他妈当时差点吓尿了。哥哥,你真是我哥哥,一宿上,这么多,你,弟弟还好吗?”他作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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