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杨助理送柯总回来,但是每次都送到门口就离开。”司机道,“如果是在恒洋会所宴请,柯总会住在会所套房里。”
“逞什么能。”那颂踢了一下搭在沙发下面的脚。
司机见没他的事,把解酒药放到玄关柜上,退出去关上门离开了。
那颂两只手撑在膝盖上,弯腰凑近柯桦的脸细细打量。“调戏我。”食指按在鼻尖上,“你他妈也就酒壮狗胆的时候敢调戏我。”
柯桦睁开眼,惺忪地望着近在咫尺的脸。他言简意赅道:“穿。”
那颂冷哼一声。“醉的人狗不分,我他妈穿了你能干什么?”
“干……”你字只有口型。
那颂气得噎了一下,在柯桦脑门弹了一记爆栗。“给你能的,起来干。”
柯桦揉着额头,扶着沙发坐起来,开始粗暴地扯领带、袖扣、袖箍和皮带。
那颂后退,掏出手机点开照相机开始拍视屏。
手机立在茶几上,不拍脸,只拍脖子以下。
那颂抱臂站在对面欣赏。
醉狠的人手脚麻木,肢体失衡。平时三两下能脱掉的衣服,此时此刻变成了缠人的妖精。扣子几乎全部扯掉,才勉强解脱出一条胳膊,另一边的肩膀却依依不舍地勾着黑衬衫衣领。衬衫最后一颗扣子死死抓着扣眼,以至于衬衫下半部分环抱着劲瘦的腰,末端陷进卡在胯上的西裤里。
西裤卡在胯上,拉链部位被撑成v字形状,鼓鼓囔囔的部位正好卡在v字夹角里。
那颂头皮发麻,抱在胸前的手臂松开,一手叉腰,一只手麻利拉开上衣拉链,捂在胸口的热气如火焰一般喷出。
他不耐烦骂道:“柯大树你他妈看了多少片……”
柯桦扶着沙发站起来,脚踩着西裤脚一步步踹掉裤子,一点点露出死死抓着衬衫下摆的衬衫夹。一条条黑色皮带紧贴着大腿和山丘上绷起的肌肉。两条笔直修长的腿大步绕过沙发,没脱掉的衬衫半脱半挂地缠在腰腹上、挂在单侧肩头。
那颂感觉眼睛发烫,胸口几乎要炸开。
酒精麻痹了柯桦的神经,他几乎感觉不到这间屋子的某一处,一双压抑着欲望的眼睛想把他按在地上,帮他撕碎所有禁锢他躯体的布料。
那颂不敢想,这几年柯桦醉酒回家后毁了多少衬衫西裤和……茶几上躺着一条拽坏的袖箍,手指宽的皮带从磁吸处拽开,领带皱巴的横在沙发背上,西裤团在沙发腿附近。
他抬头,半脱半挂的人扶着卫生间的门往里走。衬衫夹尽忠职守地抓着衬衫下摆,半遮半掩地盖在两团黑色山丘上。
浴室里水声响起的同时,那颂呼出一口滚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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