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他妈又受什么刺激了?大早起穿西装墨镜,上次颁奖典礼你死活穿你妈设计的t恤,上上次我爷爷过寿你他妈还穿漏仔,今天!周六!放假!你!一个从来不上班、不穿西装的事!你他妈搁这恶心谁呢!”苏禹把面前的速面往前一推,一副打死小爷都不从的样。
“你是不是人?才七!七啊!我凌晨五才到家,被窝还没乎。”苏禹控诉。
被西装革履着墨镜的怪男人给拎到了餐桌上。看着面前的速面,苏禹怀疑自己听错了。
那颂充耳不闻,挑起面溜溜嗦嘴里。半闭着睛享受地咀嚼,然后恋恋不舍地咽去。“人间味。”他抬起,凉飕飕的睛倏地落在苏禹的手上。
那颂盯着苏禹手中的汤包,脸上慢慢浮现疑惑。
那颂收回筷,挑起一筷面嗦嘴里。咽面才:“喝了一晚上酒,吃清淡的。”
苏禹麻利拽回来面碗,挑起一筷嘴里。泡吧泡到五,了一宿的酒早就麻痹了他的味觉。面他尝不味,但是他会演。他竖起大拇指,一副惊叹的样。
苏禹怒了把筷啪地拍在桌上,站起来朝对面着墨镜的人怒吼:“这不是螺蛳粉!不是!你给老醒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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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禹:“……”
“啊!都会煮面了……”筷戳到,苏禹觉一。他三两扒拉开面条,然后从碗底夹一包完好无损的“汤包”。着汤包一角拎到面前,他清清嗓用标准播音腔朗读:“400毫升清煮开,据个人味倒汤包,待汤煮开再次放面、风蔬菜、……呢?”
苏禹的心莫名往坠,换作平时他敢这么跟那颂喊,那颂早揍得他满地爬了。相反,那颂这么平静才不正常。况且,那颂不正常的何止是他的平静,还有他的装扮,他的气息……苏禹张着嘴不知说什么,半晌才:“他说什么就是什么,那你是什么?”
“砰——”
“憋回去。”那颂无,“好好享受这碗螺蛳粉。”
“哥,你不会还在为三年前我带你了李恒洋的坑记恨我吧,我他妈都赎三年罪了……”手上的汤包突然飞了起来,甩着面汤在空中划一弧度,终是餐桌旁的垃圾桶。
吼声在半层公寓里回,对面吃面的人仿佛聋了。苏禹被回声惊得打了一个寒颤。
那颂吃完一碗面,放筷,平静地:“他说是螺蛳粉就是螺蛳粉。”
“尝尝味,不好吃也给我吃光。”那颂坐,解开西装扣,抄起筷示意对面的苏禹赶吃别。
苏禹:“我有六个想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