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突然抱我走干嘛啊?”谢潭还莫名其妙,他擦了擦哭得通红的眼角,这身体的情绪来得快去得也快,起码他现在一点没难过的意思了。
谢潭面无表情,真特么丢人!
好在没几个人看见杜森就把他带走了。
见杜森也没个开口的意思,谢潭也就没继续问,他扯了扯自己被红酒淋湿的衬衫,皱起眉毛把外套脱了。
“有没有纸巾啊,我想先擦擦。”
杜森原本有些游离的目光被谢潭的动作一下子钉在了身上。
直接从领口下去的酒水把他的衬衫打湿了,一道道紧贴在身上,他的衬衫似乎沾了水就容易透,露出一种红白交加的肉/欲,谢潭的锁骨还沾着晶莹的红酒,被他有些嫌弃得用手指擦拭着,晕出了一大片薄绯色。
他看着谢潭细细白白的指尖被染上红色,然后又解开了两颗扣子,露出单薄的、青涩又白皙的胸/口,指尖的红色又在他胸口留下红印子,就像是……就像是……
杜森无意识地爆了句粗口,一阵口干舌燥。
谢潭和杜森很快就被派出的人找到了,谢深摸了摸谢潭有些凉的小手,把自己的外套披在了谢潭身上。
他碾了碾自己有些黏/腻的手指,又看了眼谢潭被打湿的衣领,皱了眉。
跟压着脾气的杜爸打了声招呼后就牵着谢潭去换衣服了,杜森那儿一个眼神都欠奉。
等谢深走远了后杜爸才开始数落起杜森来,只不过杜森左耳进右耳出的,脑子里全想着谢潭刚刚的动作和他沾了红酒的手指。
杜森朝谢潭那儿看了一眼,那只手现在被谢深的手包裹得严严实实的,指尖都没露出一点。
他嗯嗯啊啊敷衍着老头,在他说起要好好照顾谢潭时才跟回神似的:“我会照顾他的。”语气有点轻,听着还挺平和。
杜爸先是一愣,然后一巴掌拍在了杜森后脑勺上,杜森一下就炸了:“老头你有病啊打我干嘛??”
杜森一下对上了杜爸的视线,不知怎么心里就一紧:“我都说了会罩着那矮子了!”他皱起眉头故意显得不耐烦了,拍拍手就离开了。
至于另一边的谢潭,换了衣服后就一直被谢深牵着手就没松开过,这让原本想搞事情的谢潭有些怏怏。
【这还怎么搞事情?】谢潭戳着瓜。
【搞不了别人的你可以搞你哥】
【搞我哥?】谢潭又戳了个瓜。
【谢深有洁癖,尤其对于液体】
他看了眼被自己戳得坑坑洼洼的瓜,又看了眼旁边坐在沙发上和生意伙伴正不紧不慢地讨论股市的谢深,凝神听了一两分钟,确定不是什么要紧的事情后把汁水乱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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