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桑走到陈公边,两个羸弱之人合力,终于把斧了来。
扶桑怕自己压坏了澹台折玉的,立即就想起,澹台折玉却箍他的腰,又把他往怀里带了带,让他的后背贴着结实的腹, 在他耳边:“别动。”
扶桑不能躲,因为他要挡着后的澹台折玉, 一个慌不择路的大叔嫌他碍事, 伸手推他:“让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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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更被人墙挡住了退路,只得停在包围圈的最里面。
陈公不停挥动着手中的斧, 一接一地劈砍着石雕,奈何他只是个手无缚之力的书生,挥斧时可见地吃力,而且毫无章法,这里劈一,那里砍一,收效甚微。
香客们生怕斧一不小心抡到自己上, 仓皇躲避,本就乌烟瘴气的庙院霎时成了一锅粥。
“扶桑!”随更唤了一声,想要追上去,却被澹台折玉制止:“随他去。”
第72章
可陈公却好似什么都没听见,使劲去斧,因用力过度而表狰狞,倒让那些看闹的男女老少笑得更大声了。
随更个不, 力气却大,即使椅上坐了两个人, 也没什么妨碍, 可那些香客退到安全距离之外后就不退了,现成的闹, 哪有不看的理。
其他人都在看陈公,只有随更的目光落在澹台折玉和扶桑上。扶桑又不是五六岁的小孩儿,这么大人还坐在哥哥上也太奇怪了,更何况还是众目睽睽之。这对兄弟相的氛围还真是透着古怪。
扶桑心想,换作是他,早就窘迫得无地自容了。
其实扶桑也觉得难为,可箍在腰上的手臂丝毫没有松劲的意思, 他也没办法,只能把注意力集中在陈公上。
又是一声铁石相撞的震响,斧刃卡在了石里,陈公怎么都不来,围观的人群中响起哄笑声。
陈公气吁吁地向扶桑了声谢,就在这时,从人群中挤几个灰衣壮丁,轻而易举就夺走了陈公手中的斧,像押犯人似的将陈公带走了。
扶桑便如被施了定术一般,一动也不动了。
“放开我!”
大叔的手还没碰到扶桑,澹台折玉的手就抢先勾住了扶桑的腰, 往后一带, 扶桑便跌坐到他上。
“放开我!”
陈公的眉实在和宴太相似了,相似到扶桑不忍心睁睁看着他沦为笑柄,他想也没想就从澹台折玉上站起来,径直朝着陈公走去。
通的香客,径直走到那尊雕像旁边,扬起手中的斧就劈了上去。